一 糊涂人做糊涂事(1 / 2)
今天不经意地偷看到邻居女人的身子,无论如何要去狗窝子狸乡派出所说清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很习惯那里,我是常客。
今天大胡子所长不在,秃头的办事员也不在。坐在我前面的是一年轻气盛的家伙,跟我年龄差不多,可没有我长得好看,至少我的脸上没有像他那样留下一大块被狗咬过的伤疤,遮住了左边的大半个脸。
坐在我前面的这个疤子年轻公务员应该是个新来的家伙,他不像大胡子所长给我烟抽,给我水喝。
疤子只顾自己一支接一支地抽,连句客套话没有。说不定他在积极地思考如何问我话,找到合适的定性,大胡子所长回来时,他能有所交代,所以忘记了客套。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偷看邻居女人身子的?”疤子青年眼睛直视着我,左手握着一只钢笔随时准备着我的交代,然后准确的记下来。
“尊敬的领导,请你明白,我是第一次发现邻居女人身子的,不是偷看。”我纠正疤子青年的说法。
“你看到后,你做了什么?”疤子青年开始细节询问。
我知道干警们很在乎细节的盘问,特别是审理*犯时,犯人说得越细节越好,常说细节决定成败,就是这个道理。当然,我肯定有细节,是我一眼一眼看到的,不像小说家,凭空想象,捏造一些细节,让人*。
“我推开门时,我的正面站着一个有我这么高大的一个胖女人,隔壁毛狗的老婆,外号柚婆,*地站在一个水桶旁。
柚婆被我突然地闯入,惊恐万状,本能地顺手抓住了一块油黑发亮的小抹布急速地往下身神秘地地方遮盖,可惜抹布实在太小,只盖住了一半,另一半黑乎乎的还是被我无意中看到了。
当我的眼光游移到柚婆的上半身时,柚婆再也找不到适当的*物料,一对柚子般大小,圆圆滚滚的肉团分布在柚婆白白嫩嫩的胸脯左右。女人最后的一招,尖叫,你滚出去!”我如实地交代,没有添油加醋。
“柚婆叫过之后,你下步又做了什么?”
我发现疤子青年越来越感兴趣了,他主动给我了一支烟,我还来不及点上,他的打火机就给我点着了,公务员的动作就是快。如果我是老板招业务员,就高薪聘请公务员出身的人来做。
我当然有下一步动作,不然我的脑袋真有问题,政府对我的大脑结论也不会有一点冤枉。在我述说下一步动作之前,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清楚。
疤子青年之前的笔录是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想跟他辨别是非,我相信事实,最后的事实就像吃了毒药的鱼始终要浮出水面。
我是这样进入柚婆的房间,说得具体点,是厨房。下午,三狼村的李嘴歪,(我本人是二狼村,外号神童,学名是王玩,有时我差点给自己的学名忘了,是今天疤子青年再次问我才回忆起来。)给了我半条死狗。
我不知道嘴歪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我还是谢谢他,至少他还记得,他上次偷别人的猪,我没有举报他。虽然他最后进去了,却不管我的事,三个月出来,还记得我这位兄弟,我很感激,最主要的他从不把我当一个脑袋有问题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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