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1 / 2)
心口“砰——”一下炸开,昭昭脸红心跳。慌乱之下也没注意到男人要走。
她咬着唇,葱白的指尖颤颤摸向衣领,摸了好几次才把右衽的扣子解开。下面就顺畅多了,袄子襦裙褪下,露出里面薄透的轻纱。
“大人——”娇娇唤了一声,昭昭大胆扯住男人的袖子。
男人脚步顿了一下,见她那染了胭脂似的红红脸颊和薄纱掩不住的柔软身姿,眸色微沉,嘴角勾起一丝轻慢的笑意。
迷迷糊糊间,昭昭不知怎得就被带到了床上,身子被压在被褥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携着逼人的热气落在她白软的包子上,掐住了包子上的红豆……
昭昭觉得自己浑身着火了,男人不知收敛力道,弄得她又疼又热,最疼的是她那摔了两次的屁股,不知床上藏了什么,硬邦邦硌得她生疼。
“疼——”昭昭好想哭,也确实哭了出来,她哭也不像姑娘那般秀气梨花带雨的哭,也不是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因为怕,她不敢出声咬着唇,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男人身子僵了一瞬,抬眸阴森森掐住她的下巴,“不准哭。”
昭昭哽咽几声,止不住眼中的泪,刚刚她不小心看到自己下面流血了,流血就要死了,她都要死了男人还要威胁她。
“哇——”昭昭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被吓得打嗝,嘴里嚷嚷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实在可怜的很。
箫容景没那么多同情心,得罪他的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剩下那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也被他记下了,留着慢慢收拾。
他挑剔审视了一番眼前涕泗横流的的脸蛋,掌嘴有碍瞻仰,目光一寸一寸滑过昭昭的身体,只觉得肉嘟嘟的臀部和白嫩嫩泛着粉意的手心最合心意。
见她实在哭的凄惨,在心底记了一笔,容后再算。
偏生昭昭是个容易得寸进尺的小东西,要是有人哄她她能再哭一个时辰,没人理哭了一会就没了力气。
她慢吞吞收了泪,眨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大大的眼睛里尽是疑惑,“我还没死?”
“对,你没死。”萧容景气乐了,松开她的下巴,指尖下滑摩挲着她一掐就断的细嫩脖颈,语带威胁,“下次再哭——”
思及梦里挨打的经历,屁股和手心都隐隐作疼,昭昭被吓得连连摇头,“不哭不哭,我不哭了。”
她想让自己聪明一点免得惹人厌烦,梦境中的各种东西在脑子里转啊转,突然转到了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和现在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梦境中,她下面流了血,男人生气走了,一连两个月都没来,周围人经常杂七杂八在她耳边叨扰,用那种很让人讨厌的目光看她……
变聪明了一点,昭昭也就明白这个流血叫月事,每个月都要来的,她长长嘘了一口气,注意到男人话语中所说的“下次”,顿时惊喜起来。
“大人,下次是什么时候来啊?”
“你是个什么东西管起我的行踪起来?”男人指尖缓缓收拢,昭昭被掐得不舒服,泪花又冒了出来。
她怕这时候的箫容景,但更怕后面两个月的苦日子,一边无声躺着眼泪一边倔强看着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
“下次我再哭,你就来好不好,再哭就要挨打,大人用尺子打我吧。”只要能来就好,她不想再过两个月的苦日子,每天都很难过。
萧容景听着她说傻话,暗道他和个傻子计较什么,松了手转身欲走,却被人轻轻牵住了衣摆。
发现男人没怎么生气了,又腆着脸怯怯恳求:“大人可以三天后再来吗?”
箫容景冷冷眯起眼。
男人背对她,昭昭没有留意到对方的神色,老老实实掰着手指说:“今天摔了两次,屁股摔疼了,等我养好伤再给大人打,好不好呀?”
小姑娘的嗓音天生带着一丝娇意和甜腻,平常说话的时候就比常人要娇柔动听,现在怯怯低着嗓音的样子,更是撩人。
伴随着勾人的嗓音,顺着昭昭的描述,男人脑中浮现出一具白皙娇软衣衫半褪的身体,小姑娘撅起身子,奉上白生生的大馒头,还未用什么力气,雪白娇软上便浮起一道红痕。
喉咙微动,男人压下猝然腾起交织的怒火和□□,冷冷拂开她的手,拂袖而去。
门外贴在窗户上听动静的青碧听到脚步声,不动声色站好,露出最柔美的姿态。
箫容景眼光不曾动一下,径直离去,离开前脑中浮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吩咐一声:“给她找个大夫。”
男人走远了,青碧仍痴痴看着对方挺拔的身姿,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至于主子所说的大夫,那东西配吗?
不过是个低贱玩意,要不是她,王爷把她扔在这扔半年都不一定想起来。
她转身进屋,只见昭昭失魂落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殷红的血迹染湿了被褥,青碧顿时妒火中烧,“姑娘把被褥弄脏了,还不去洗干净?”
昭昭满脑子都是男人生气了,要吃两个月苦的担忧,果然,现在就要她洗被褥了。
她小小反抗道:“被褥不是丫鬟洗的吗?”
青碧轻蔑笑了,“这个东西你还好意思叫丫鬟洗,花楼的姑娘都知道廉耻,看你穿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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