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被电流击到的战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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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越到后来,郭清明的唇,每一次对我皮肤的触接,都使我感到一种被电流击到的战栗!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种频频的电击中,变得越来越活跃,越来越不安分起来,像脱缰的野马,四处奔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一阵阵美好的感觉,从天而降!我止不住,让欢呼之声,从心底里朵朵绽放,让它们冲出我仿佛已完全失控的咽喉,一声声,在屋子的空气中响起。

郭清明的呼吸,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沉重,和着我的喊声,组成一首独特的交响乐,在他那间小屋里盘旋,萦绕,久久不散。

郭清明显然被这交响乐感染,已经有了急切的向往,他在此起彼伏的乐声中,腾出一只手,慢慢取掉了他的裤,并随手将他的裤,扔到了床的一角。

做这一切时,郭清明的另一只手臂,还始终圈在我的后腰,他的脸,还游戏在那两只鸽子之间,与它们追逐、玩耍。

我紧闭双眼,脑子里追忆着童年时,与姐妹们在打麦场上,在麦堆间,玩儿捉迷藏的旧事儿;许多麻雀,被我们奔跑的脚步惊扰,起起落落;一直不离我们左右;还有三五成群的鸽子,咕咕地响着,在离我们更远一点儿的地方,寻找麦粒。阳光明媚,暖暖地照在人身上,格外惬意。

然后,郭清明的那只手,找到了我的一只手,抓在他的手里;慢慢地拉展,拽过去,放到一个暖暖的,粗粗的,圆圆的,长长的物件上,暗示我把那个玩意儿握进手掌中。

我虽闭着眼,但也立刻猜到那是个什么物件了;羞得不敢握,要撤回手:别!我怕!

然而,那只手却被郭清明抓得很紧,没撤动;不仅没撤动,还被他另一只伸过去帮忙的手,慢慢掰开我的手掌,硬让我握住了!

那时,我立刻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带我一起到水边儿打鱼的事儿!

爸爸虽然是个货车司机,却喜欢打鱼,也喜欢钓鱼;现在我们家那间放杂物的南房里,还放着一张通过抛撒捕鱼的网和一副钓鱼的鱼杆儿。

爸爸每次出去打鱼,都带着我;他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到城外一个大大的水洼边;水洼里长了许多芦苇和蒲草,水鸟的鸣叫,始终回荡在水面。

爸爸立在齐腰深的水里,将鱼网抛撒出去,再慢慢收拢回来;收拢回来的鱼网里,就会有欢蹦乱跳的鱼被网到。

网到的鱼,被爸爸带到岸边儿,放进一个塑料桶里,我站着,或者蹲着,用手摸桶里那些鱼。

鱼有好多种,有鲫鱼,有鲤鱼,有白鲢鱼,还有鲵鱼。

由于经常用手触感那些鱼,许多鱼,我闭了眼,不用看,手一抓住它们,马上就能知道它们是哪种鱼。

此时,郭清明让我握住的那个,就很像我当年握过的一种鱼,就是那种又软,又滑润的鱼:鲵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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