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拉不出si……赖地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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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修改)

古人对孝道,有许多标准。

其中就有一句:父母在,不远行。

若是父母病了,更应该在家中病榻前侍奉。

如果父母在病中,却偏偏要远行……要是有皇命在身,还能说得上是忠孝难两全。

那是“迫不得已”,是“情有可原”。

像杨时这样,亲爹吐血了,自己却连夜离家去了长安。

这放谁身上都是说不去的。

他不怕被人知道?

当然怕啊。

但是,他更怕面对族人异样的眼神,更怕二房痛打落水狗。

是的,他不承认自己是落水狗。但他怕。尤其是怕杨皓会那么做。

他是被杨皓狠厉的行动力吓到了。

一场滴血认亲,不仅让他有可能背上猪畜生甚至是猪妖的帽子。

更让他爹杨昌德颜面尽失,甚至让人觉得带着绿色帽子——某一头猪给的绿帽子。

说明白一点,就是杨时他娘会被怀疑的跟一头猪私通了。而他杨时,则是猪的奸生子。

他绝不承认!

但众口铄金,他怕被那样谣传。

一旦谣言传开,他以后洗脱了那样的嫌疑,日后也会成为他的污点。

所以他连夜赶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回到了长安。

回到长安后,他第一时间就回到杨瑾德家中。

杨瑾德就是杨时的亲三叔。住在长安,是因为他在长安当官。

左武卫录事参军,从八品上的小官。但好歹是个官。

五丰村杨氏并不显赫,之前也就出过流外的官。几乎没人能做有品级的官。他是族谱上记载的,唯一一个有品阶的官员。

杨瑾德今日休沐,还未出门,听说侄子回来,就让下人将人叫来,问家中情况。

杨时低垂眼,恭敬说:“家中还好,我爹还让侄儿问候三叔。就是去年天时不好,家中产出少了些。”

杨瑾德颔首,说:“去年天时确实不好。能有收成便不错了。少些也不打紧。你回家了怎么也不多住两天。二房那个六郎果真回来了?没有认错?”

听到二房,杨时就脑子充血,不过他强行忍住了说:“应当是没认错。那六郎,长相与二叔极像。且二叔也当场认下了。”

杨时是恨不得将杨皓千刀万剐,将二房狠狠踩在脚底碾压。

但家里出了什么事,他不能说。

说了就要坏事。如果三叔回去,不管结果如何,受伤的只会是他。

他挑着好话说:“那六郎暂时还未认祖归宗,但二叔认了,还给他分了家。”

“糊涂!”杨瑾德拍了一下书案。“你二叔糊涂。父母在,不分家。哪怕六郎独立户籍,也不应该这时分家。”

“就是这理。不过二叔想是担心日后家中不靖,虽不合规矩,昨日里却也是分了。”

“糊涂啊。”杨瑾德叹道。“你爹怎么就没拦着?”

“这等不合规矩的事,我爹自然是拦。只是二叔强硬,又有杨皓带回的财物,现在是腰板了。请三位族老,直接分了。我爹也被气得够呛。”

他不敢说被气吐血了。

说了他就等回五丰村。

“我爹让我来问三叔,这是该如何处置?”

杨瑾德摸着胡须,沉吟半晌,说:“这时,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便由他去吧。”

杨时躬身,说:“三叔说的是。我爹也说,如今各房已经分家。他们二房胡来,以后不管他们便是。”

心里却说:凡是怂恿我家出头。

他清楚得很。二房认亲也好,分家也罢。合不合规矩且不说。只要不犯法,二房做的事,谁都无权置噱。

如果不是因为大房是族长。其实轮不到大房与二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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