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三十章 呻吟好缠绵(1 / 2)
成逸云送走最后一个病号,关上门,看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半钟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突然想起上午付玉环的话,看看天气很冷,估计付玉环不会来了,他关上房门,坐到床上,一时睡不着,在灯下看那本《家庭医生》卫生室共三个人。他是室长,还有一个防疫保健医生,是新来的,叫许开路。另一个是成怡,成逸云的女儿,在卫生室实习。就这样三个人,分工不分职,谁有空谁做事,夜里要值班,两个大人轮班,成怡一个人值班,遇上复杂的病症处理不了,还要给他们打电话,与其在家睡不踏实,干脆不要她值班。再说,一个姑娘来值班,又不放心,家里又没有人。朱蕾忽儿到南京去,忽儿回来,成逸云知道朱蕾因那次他同刘玉柱捉她与管征鹤的奸,朱蕾已经伤透了心,朱蕾说不定哪一次去南京就不会回了。成逸云对她就无所谓。来家是女人,走了是送走客人一般,他知道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因此成逸云也想找一个长期相处的女人,不然他的**没处发泄。
付玉环是成逸云在杨家桥看中的最佳人选,过去他并不知道,她与毛广林的夫妻关系不太好,现在通过白天的三言两语,他忽然知道了付玉环早就看上他了,他也很激动。他今晚就想等她来,等她来打针,也等她来一定能做成床上的事。可是付玉环怎么又不来了呢?
成逸云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收获不大,他对专业学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着迷了,过去学的东西不少,用得上的不多,艺多必穷,一点不假,不如配一两个秘方,专治癌病,或者专治白瘨疯,那不可能,也不靠谱,专治腮腺炎或砍头疮,或牙痛,或小儿夜啼,遗和黄白泻,一张膏药五十元,成本只有几块钱,这倒一点不难。
成逸云也想谋划搞点额外的收入,人离钱不行,家里开支要钱,外边交际人群更要钱,就是每次约情人上街,看场电影,买套衣服,开个房,一趟也少不了三五百的,玩女人是靠钱,没钱不行。他这样想着心思,就迷迷糊糊地想睡了。
治疗室的空调已经关了,不关他的值班室也打不到暖风,所以屋子里很冷,他把被子拉上来,他就想起付玉环来,想起她白天的模样,雪的手背,雪的身体和那老松绿的文胸,文胸下的白馒头,下面的三角裤,裤子周围花边上剌出的打卷的一丝丝体毛,和全身上下瓷白色的皮肤,想到这些,他的裤内那物便开始蠢蠢欲动,一跳一跳地昂起头来,他就有了想**的感觉,用手一摸,那鸟的头就竖了起来……
正想着,就有人来敲门了,成逸云起身去开门,不知是天冷还是心情突紧张,身子一抖一抖地打起颤来。他打开门,一阵风吹进来,他裹一下披在肩上的棉袄,身子向后退一步,把一个身穿白长袄的人让进来。
那人头上围着白色大围巾,看不见头脸,从上到下雪人一般亮丽耀眼,真是冰清玉洁的样子,杨逸云不敢乱想,等那人进来说话。
那人走到里间,跺一跺脚下的高跟皮靴,那皮靴也是奶白色,在地板上跺出咯噔咯噔的脆响,整个一个冰雪美人,站在成逸云面前,让成逸云一时有了进入聊斋的幻觉。
那人解下围巾,正是付玉环……
成逸云说,你终于来了……
付玉环说,我来了……
成逸云说,你感冒还没好,鼻音这么重?
付玉环说,感冒好多了,只是心里又有病了……
成逸云说,心里又有什么病了?
付玉环说,相思病……你真的看不出!我想你,我爱上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你不知道……说着,付玉环就上来抱住成逸云亲嘴。
两人都穿着棉衣,搂起来有些不靠拢,成逸云便把付玉环推到墙壁上,把她抵在光滑的贴瓷砖上,这样他就可以亲到她的嘴了。
付玉环的嘴里有一种口香糖的薄荷味,像一阵凉风吃进成逸云的嘴里,成逸云用舌头在她生着一层茸毛的唇上旋转一下,便伸进她的口中。付玉环得到他的舌头,一口吞下去,拚命地吮吸,把成逸云的舌头,全部吸入口中,然后开始在口中啃吃,弄得成逸云受不了,又不好叫唤,一阵之后,成逸云的舌头都变青变紫了。
成逸云说,你好厉害!
付玉环说,我受不了,我想死了,我身下已经湿了,刚来洗澡换了干净的,全湿了,都怪你!
成逸云说,怎么怪我呢?是你自己激动,好了,好了。还是为你先打针吧!
付玉环说,不,我要你先上床,做过后再打针,我受不了……
成逸云说,不行,这才九点多,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病人,那样不完不了,而且也会让人看到。还是先打针。
成逸云问了病情,便去兑药水,拿到治疗室,叫付玉环过来打针。
付玉环走到治疗室,看到每一张病床上都是脏兮兮的,不愿躺下去。成逸云说,到我值班室床上去吧,那要干净些,只是没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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