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给我庆贺生辰?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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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里的外袍放到横榻的另一侧,阮泱泱随后蹲下。

抓住他的手腕,硬邦邦的,即便他没运力,但是也足以窥见他有多结实,估摸着皮肤下面就是肌肉。

把他的手摆正,她开始解之前那纱布的打结处,打的是死结,也难怪他解了那么长时间解不开。

或许是因为纱布上有血,所以她呼吸之时都能闻得到一丝血味儿。

纤细的手指很灵活,把那死结解开了。随后,她一点一点的将纱布往下扯,动作很轻,她担心会弄疼他。

一圈一圈的拆,她一直低垂着眼睛,很是认真。

额头光洁,眉心却微微蹙起,随着纱布剩下最后一层,看到那上面更多的血,她眉心蹙的也愈发厉害。

最后一层纱布和伤口粘在了一起,这包扎的也够潦草的。

阮泱泱试探了一下,但没敢往下扯,这般一用劲儿,他这伤口非得崩开不可。

忽的抬头,她便看进了邺无渊的眼睛里,还以为他在盯着自己伤处呢,谁承想他在盯着她看。

纤长的眼睫闪了闪,“将军,你稍稍等一下,我叫丫鬟拿一些清酒过来。”

她抬头后,邺无渊的眼睛就看向了别处,闻言,他微微颌首,同意了。

起身,阮泱泱快步走出去。

片刻后,她再次回来,内室里,邺无渊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造型。

手里拿着一瓶清酒,还有另外一卷纱布小剪刀。

快步的走到邺无渊面前,她再次蹲下,剪下一截纱布折叠起来,把清酒倒在其上,浸湿。

再次抓住邺无渊的手腕,用沾了清酒的纱布一点点的浸润,润湿那已经粘在伤口上的纱布。

她的动作很轻,或许是因为自己特别怕疼,手上就更轻了。

终于全部浸湿了,阮泱泱放下手里浸酒的纱布,之后一点点的把他手臂上的纱布揭下来。

他是真的结实,小臂坚硬,她一手托着,好像在托着什么花岗岩。

终于把那层纱布揭下来,他的伤口也露出来了,一条横向的伤口,一指长,可是很深。中间的部位皮肉根本没愈合,血和血痂都在上头,看的她都开始疼了。

除此之外,他手臂上还有一些别的疤痕,刀剑所伤,又没有经过细心的护理,疤痕看着有些狰狞。

再次用浸酒的纱布擦拭伤口周围,把那些干涸的血都擦拭掉,条件反射的,她边擦拭边轻轻地吹气。

温热的气如同最温柔的风,吹在邺无渊的手臂上,那一瞬间,他的手便握成了拳。

接着轻轻地吹,那些伤口边缘干涸的血迹倒是都被擦拭下来了。

只不过,她忽然发现,他这手臂都绷起来了,比刚刚还要硬。

视线向下,便瞧见了他握紧的拳头,那手背上的血管凸起,乍一看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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