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神仙哥哥再度降临(1 / 2)
“为什么她八月十五会疼痛难忍?”北墨染的眸子里染上层层叠叠的光,他的眉宇蹙起,那好看的面容上面,露出了担忧。
楼雪抬眸,盯着北墨染,看了良久。
久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一般。
他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和她的身世有关。”
“她的身世?你知道她的身世?”北墨染却隐约觉得,这身世之谜,必然不是这般简单。
楼雪知道白霓裳的身世,他也知道。
白霓裳亲口告诉他,她是越国的公主,可是一个简简单单不过是越国的公主,怎么可能会遇到这样棘手的症状?
此情况看起来倒是不像是毒,而他们却束手无策。
“是不是她除了是越国公主,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北墨染刷的一下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那坐在位置上的楼雪,他的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思索。
楼雪睫毛颤了颤,那双眸子缓缓睁开,那琉璃的色彩光彩照人,他的脸上带着那笑意,“这可是我醉生梦死楼的机密,我自然不能够说与你听,这是规矩。”
楼雪自然不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全盘托出,白霓裳的身世也好,其他的事情也罢,统统不过是它的密令。
他做的就是买卖消息的事情,若是这消息能够如此轻易的说出来,那么这醉生梦死楼就不必屹立于江湖不倒。
“好,好一个规矩。”北墨染气急败坏,他的眼睛里是愤怒,“你凭借自己是楼主的身份,可以私自查阅白霓裳的全部讯息,为何在我这里,却不能够提及一二。”
楼雪扯开唇瓣笑了笑,他也施施然的站了起来,那双眸子直勾勾的就好像是狐狸一样,锁定在了北墨染的身上,“好,你说的极好。这不单单是因为原则问题,这醉生梦死楼就是我的,我想要知道谁的信息就能够知道谁的信息,而你,如今是我的情敌,我自然不会告知你一二。”
楼雪这是打定了注意,不愿意将此事告诉北墨染。
北墨染的面色十分的难看,那双眼睛里是愤恨。
“哟,平日里的谦谦公子,怎么眼下是这个样子了呢?”楼雪看着北墨染这气急败坏的模样,他的心里是十二分的痛快。
要的,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如今这白霓裳成了这个样子,楼雪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眼下,霓裳究竟该如何?”北墨染听着那一声声的叫唤,已经佳人那脸上已经满是铁青,他的指尖微微扬起,眼里是忿忿不平。
楼雪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光顾着说话,却没有管佳人的安危。
他对着门外还在恭敬地等候的冷色唤道,“速去准备热水,如今之际我只能够保证她的性命,至于其他的,我也束手无策。”
就连这保住性命,也只是未知的因素。
他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撑得住啊。
据闻这每年八月十五断骨抽经之痛,就连寻常身强体壮的男子,都没有办法挨过一炷香的时间,而眼下,这个纤弱的少女,却在床上死死的挣扎着,却独独没有彻底晕厥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白霓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接受着举火的焚烧。
她痛,痛不欲生。
她现在好想死,好像要一根长长的剑柄直接戳穿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之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疼的如此厉害。
她······她是要死了吗?
对了,是不是仙田捣的鬼?
之前,不是仙田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如今莫不是故技重施?
“仙田,你有······任何的······问······问题,你······疼······可以跟······我沟通,不······不要再使用······这样的手段了。”白霓裳断断续续的用意念和仙田沟通,在这个时候,她都不敢将自己背负着仙田的事情,跟面前的两个人提及分毫。
她好痛。
非常的痛。
本以为,会得到仙田的回应。
结果,等待的不过是一场无声。
就好像是说出去的话,被一道无形的墙打了回来,她好像和仙田之间的交流通道,彻底关闭了。
呵。
所以,这不是仙田捣的鬼吗?
白霓裳只感觉自己的胫骨还有血脉,每一处都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吞噬,她的手指提不起一点的力气,她的眼睛睁不开了。
她觉得好热,真的好热,热的想要将盖在身上的一切东西统统都拿开。
她有一种被丢进了炼丹炉,被那三文真火烤制的感觉。
那每一寸的肌肤,都好像要被撕裂开一半,她好像要融化了,身子好像下一秒就要融为灰烬。
而她面前的一切,都扭曲了。
她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难受?
该怎么办,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不会痛?
白霓裳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啊——”她痛苦的嘶吼一声,只感觉胸腔好像要炸开一般,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在空中开成了一瓣一瓣的血花。
她只睁开眼睛,看了这世界最后一眼,就当真再也扛不住,晕厥了过去。
而本该靠近白霓裳给她治疗的两个人,却在白霓裳怒吼那一刹那,好像从她的身上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真气,直接将四周的桌椅震得粉碎,就连他们两人都被那真气逼得靠不进分毫。
“怎么回事?”北墨染眸子里划过一丝诧异,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白霓裳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是一只小小的兔子,她的身体里不可能藏着巨大的真气。
这样纯洁的真气,绝非是一个十几岁少女能够拥有的,这必然需要百年修为。
这世间能够立于世间百年之人,仅仅不过是一人——上清宫掌门。
那么,为何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真气呢?
楼雪却嘴角花开一抹笑意,那眼眸里的星光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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