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斗争的棋子(6)(2 / 2)
一行人一言不发,车轮不停一直开到市人民医院,他们带着刘建设直接去了干部病房,隔着明亮如镜子般的病房窗户,刘建设看到宽敞的单人病房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床,上面躺着一个人——温如巩。
“他还活着?”刘建设一时欣喜要进入里面,却被市委工作人员拉住,带到了走廊末端的安全出口处,刘建设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但他根本就不敢多问一句,只能由对方摆布。
刘建设就是傻子也知道,这四个人不可能是什么善岔,好在他们说话还挺客气,那个女的将笔记本夹到腋下,对刘建设说:“不好意思刘先生,刚才那间是给保外就医的犯人准备的。”
市委的工作人员说的没错,干部病房是不会那么布置的,干部病房的人通常都很注重个人隐私,站在病房外面仅仅通过门上的玻璃,就将里面布局陈设一览无余的病房,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只有以前是干部现在是罪犯的病人,为了防止他们自杀,才会这么奇怪的修建。
可刘建设关心的不是这个,他也不想知道这个,他想知道的是:“犯人”两个字怎么解释?温如巩来市里是当证人的,他怎么变成犯人了?那自己呢?
刘建设忽然感到很害怕,他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就一点享福的命都没有,才被人尊敬了两天,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天时间,他完全陷入恐惧症之中,直到被那个说话的女人唤醒:“刘先生,刘先生,你在听吗?”
刘建设才从恐惧之中挣脱,说:“嗯嗯嗯,在听,在听。”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在场四个人,那个女人好像时光倒流,他们几个人再一次到了这里一样,说:“不好意思刘先生,刚才那间是给保外就医的犯人准备的。里面躺着的人和你一样,是市政府保护的重要证人,但他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所以,这一次你就交由我们市委来保护。”那女人顿了顿,继续说“只要刘先生听从市委的一切安排,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受一丝一毫的侵犯。”
( 留守妇女村:欲望堤坝的裂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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