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长公主都嚷嚷要和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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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自己这个驸马,其实只是个幌子,是殿下为了心上人安危的遮掩,殿下的举动,几乎瞒住了天下人,甚至连自己,也差点信了。

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还选了自己当这个驸马,沈沐修苦笑,他以前不懂,今日是全明白了,因为要掩人耳目啊,长公主身边的危险,只会殃及驸马,至于那位宣公子,只会被殿下护的好好的,什么波折也不会有。

就算是偶尔生了变故,殿下也会立刻去处理,她对宣毅的在意,从来不是嘴上说说,就像新婚第二日宣毅的登门拜访,她呵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他,就像今天,她慌不择路的离开,不就是因为,宣毅受伤了。

而现在,她应该在宣毅身边,精心照顾,也是,本该明白的,长公主那样的人,谁能让她甘心挺住,就像九天翱翔的凤,不是随便荆棘木就可以试图挽留。

沈沐修心里不好便喜欢作画发泄,而今日也是这般,让刚才的那人弄好纸砚,“驸马可要开窗?”

沈沐修摇头,他身子不怎么好,每每吹风都会引起身子不适,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关着窗子,“不必了。”

“之前长公主作画时,总是喜欢开着窗,说这样心情会好些,奴想到,才有此一问,驸马莫怪。”

沈沐修这才想起,这人好像总是喜欢把长公主称呼放在嘴边,从他的言语里,又好像对长公主的情况很了解,可若是这般了解,他不可能现在还在府上默默无闻。

约莫是看穿了沈沐修的困扰,那人低笑,“又让驸马误会了,奴哪能了解长公主,不过是想要往上爬,这才刻意去打听了长公主的事情,驸马你看,单凭借几句话,就能生出这样的误会,可见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其实还该坦诚布公才好,不然这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驸马身子弱,这个时候更不该多想,不管长公主心里怎么想,至少现在,驸马才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至于旁人,连拥有驸马身份的资格都没有,奴不明白,驸马是在害怕什么。”

沈沐修有些好笑,这人这话,好像是在故意说给他听,但误会嘛,他与淳于溪,什么时候有过误会了,至于驸马身份,不是没有资格,而是长公主不愿宣毅涉险,自己便成了最好的靶子。

沈沐修想了想,他出生贫瘠,又出亲朋好友,从来只身一人,便是出事,也无人在意,这不是最好的靶子吗,也难怪,长公主能在一群人里选中自己,那么多人里,大概只有自己,才是最符合条件的。

“驸马若是心里有事,不介意的话可以跟奴说说,若是不放心奴,便当奴刚才都是胡言。”

沈沐修轻笑,跟身边人倾诉,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个待遇,刚才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留下这么个人在身边,现在才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闲暇之余,还是可以听他在耳边絮叨,日子也能热闹一二,不过他记得,自己至今都不知道这人姓名。

“你叫什么?”

“奴没有名字,之前在宫里,奴被唤十二。”

“十二,这名字也太敷衍了些。”

十二倒是丝毫没有介意的意思,“奴才那配得个正经的名,奴刚才是那天进宫的第十二个,便一直被唤十二了。”

沈沐修抿了抿嘴,他似乎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么一直想要往上爬了,至少,入了宫里贵人的眼,没准还能有个正经的名。

“你若是不介意,我替你取个名吧。”

那人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像他接近沈沐修的目的是不纯的,可对方却愿意诚心接纳他,“奴谢谢驸马。”

“你总说,想要往上爬,可有些路,不是那么好走的,但人各有志,我不会拦着你,李白曾说,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你以后,便叫云帆吧,也愿你,早日能够得偿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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