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猝吻(1 / 2)
赵弥听她说“缘分”二字,顿觉亲近了许多,又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不胖不瘦,大眼睛,鼻子细而高,鼻梁中间有些突出,嘴唇红润,只是脸上有几个青春痘,也属于那种让男孩子一见想亲一口的类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听她的话,好像早已有意,心情一时大好,又点头又眯眼地说:“这个我相信,谁和谁见面,在哪儿见,都是有机缘的,不是你的,再求也得不到,是你的,终归还你的。”
“啊哟,这么深奥,是书上说的吗?”姬?问。
“是啊,你读过书吗?”赵弥问。
“我没读过,我爹读过,有些道理是听他说的,他也教我认几个字。”姬?说。
“你爹是做什么的,还种地吗?”赵弥问。
“我家没有地,吕雉家开了一个粮店,我爹在那里给他家做帐房先生。”姬?说。
赵弥刚不想吕雉,姬?又提到她,简直有些挥之不去了。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往往越是得不到的越认为是好的,实际上还不一样么。这就是人性的弱点,说轻了是心理上有问题,说重了就是犯贱。这赵弥此时又犯贱了,姬?也是很好的一个女孩,能和其一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要是能拥有之就更是一种福份了,但他不知珍惜,一听到吕雉的名字,马上把话题转过去了。这让姬?怎不心凉!
“吕雉家还开有粮店,还雇了别人给她家管帐,这样说她家很厉害呀?”赵弥感兴趣地问。
姬?虽不想多说吕雉,但因为是她先提到的,又不得不接着说:“厉害倒不怎么厉害,但也是城里最富的了,她家有很多地,我们这呆的桃花园就是她家的呢。”
“啊,这是她家的?这么说我们两家的地还挨着呢,这块地过去就是我家的。”赵弥一下子兴奋起来。
“你们家也有很多地吗?”姬?问。
“是的,黄家堡周围都是我家的地,大概有几千顷吧,庄上的大部分户都是种我家的地。”赵弥说。
“这么多,太了不起了。”姬?有些羡慕地说。
他们已说了一会子话,赵弥看姬?胳膊上还挎着篮子,说话表情很像个大人样,觉得她是个懂事的女孩,就笑着问:“你挎着篮子干什么来了?”
听他一说,姬?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莞儿笑了一下说:“我养了两只小白兔,来给它们割草呢。”
“这么好玩,来,我帮你,咱们一块割吧。”赵弥说。
春天的桃花园里,各种草类都吐出了新芽,那不怕冷的播娘蒿、达不留、野荠菜、紫花地丁、小蓟、盐?子、葡公英等早早地就舒展了腰肢,让一冬都在低沉的大地充满了新的希望。这些草类都是兔子喜欢吃的,在饥荒的年代有些则人也可以用以充饥。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从来就没有很好地解决人的吃的问题,所以底层的老百姓很早就尝遍了百草,知道这些草类哪些可以人吃,哪些可以给家禽牲畜吃。
姬?只带了一个铲子,她拣着兔子最喜欢吃的阔叶类的野菜剜,赵弥四处寻找着,发现了就用手薅下来放进篮子。姬?见他还挺识货的,就把铲子给了他,她则提着篮子专一在他旁边接菜。他们发现了一片盐?子比较集中的地方,这种草最嫩,用手掐一掐,叶片里马上就会冒出白的汗液。赵弥蹲下来铲那片草,姬?也紧挨着他蹲下看着他,彼此都能闻到对方喘气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的气味。赵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不想破坏这种和女孩子紧挨着的感觉,又想知道此时姬?和他的距离,就不敢看姬?的脸,仅朝姬?蹲的地方看了一下。他猛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头看姬?的脸,而姬?这时正在他耳边呢,他猛地就向姬?亲了一口。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下,“啪”地就给了他一把掌。这一把掌把赵弥给打醒了,他脸顿时飞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打人?”
“你说怎么打人?朋友在一起,你想干什么?”姬?质问说。
赵弥说:“原谅我,我太冲动了,你离我这么近,又长得这么好看,我一时控制不住,就冒犯了,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
姬?看他又作揖又陪罪又夸自己,“扑哧”又笑了,想了想自己刚才也有些变得太快,缓了缓说:“以后要注意,不要见了女孩子就想亲,吃…吃…吃馍馍也要有个过程呢。”
赵弥说:“有这次教训再也不敢了。”他回答着,仔细一琢磨姬?的话,心想还有门,一是这妮子并没有生气走开,二是她说要有个过程,都愿自己刚才太性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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