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五十章 真的这么简单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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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

听着前方泷千叶的话语,天天不由得看向了就在身前的日向宁次,忍不住有些担心的呼唤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呼唤,却是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此时此刻的日向宁次,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泷千叶,随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彻底的陷入了沉默。

虽说,看不见日向宁次的表情,但是看他略微僵硬的背影,天天还是能够感受得到,此时宁次心中剧烈的波动。

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你也知道,你闯祸了。”

而这个时候,看到眼前听到自己的问话,沉默着的日向宁次,千叶脸色微沉,轻轻开口说道。

不过,声音虽轻,但是,落在日向宁次的心头,却不啻于最沉重的斥骂。

几乎让他心口一紧。

你知道,你是惹出了怎么样的祸事吗?

同时,刚才眼前这个男人的质问,再一次的响起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当然知道自己惹出了怎么样的祸事!

也正是因为知道,此时他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沉默,却并不是因为愧疚。

而是……

后怕。

是的,此时此刻日向宁次低头沉默,是因为后怕。

说实话,那场比斗结束,被四名上忍阻止,在发泄了一通冷静下来之后,看着被抬走的日向雏田,他就已经开始后怕了。

那个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虽然他平时也不掩饰自己对宗家的不满和敌意,但是,却是第一次露出杀意。

之前,虽然有不满和敌意,但是,他毕竟是安安分分的待在日向一族的,再怎么说,日向宗家对付他,还是没有理由的。

考虑到日向宗家对分家的绝对控制权,族内也是有一套系统的,可以避免宗家对分家的过分掠夺,激化双方的矛盾。

即是说,宗家也是有制约的,严格来说,对分家的支配也不是彻底的。

而只要日向宁次做好宗家安排的每一件事情,即便有些事情失败了,只要原因充分,宗家是不能借故发难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仍旧是保证了相当的人身自由,即便露出不满和敌视,也并未受到过任何责难。

当然,边缘化是不可避免的。

只不过,这边缘化,是他想要的罢了,也是他自己保护自己的手段。

不然,离宗家太近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情。

而事实上,他真的是做出了万劫不复的事情。

在面对日向雏田的时候,证明了他一直选择边缘化是正确的,怨恨一直在增长,但是,在远离宗家的情况下,却一直很平静。至少,每天修炼自己的母亲留下来的柔拳法,能够分散他绝大部分的注意力,每一次的筋疲力尽,也能够让他彻底的不去想这件事情。

不去回忆自己的父亲,自己病入膏肓最后随着自己的父亲而去的母亲。

而中忍考试的时候,那最终试验的选拔战,看到那走上来的明明满是破绽,却是满眼坚定的要击败自己,仿佛真的能够击败自己的小女孩,那份愤恨恍若火山喷发一般的爆发了出来。

但是,他还压抑的住。

那个时候,他还有理智,他知道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应该因为他的恩怨而进入某种不可预料的方向。

所以,他拼命压抑着,同时,也因为对这个女孩子的执着,也近段时间的进步感到讶异。

终究,是按耐住了熊熊的怨毒之火。

原本,以为应付一下,稍稍给她一点颜面,然后,给她一个稍微体面一些的落败,自己就能够远离宗家,平复下快要压抑不住的怨毒之火。

却没有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不依不饶起来。

这算什么意思?

悲壮吗?

显得努力就可以成功吗?

占据了宗家的命运,能够主宰分家,可以让分家替自己死,难道还不够吗?

非要夺走自己的一切,才甘心?

那个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所有的怨毒爆发出来,瞬间化为了杀意,而那个时候,他彷如失去了意识一般,出手就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杀招。

而他看着日向雏田被抬下去,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日向分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对日向宗家下杀手。

放在村子里,也是一等一的大罪。

就算撇开日向一族的关系,是两个普通的忍者,也是不允许在任何情况下,尤其是在村子里对同村的伙伴下死手。

村子不禁对练,但是禁止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更是禁止死斗。

只要是进行了死斗,那么,率先出手,或者说露出杀意的那个,就算没有在死斗中造成任何的伤亡,村子也会严加处理,几乎是按照叛忍处置。

轻则重狱,重则处死。

而再一次撇开日向一族的关系,这一次的下死手,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在国际性的中忍考试,几乎是向整个忍界展示木叶内部的不和。

这个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然后,这里再加上一个日向一族,国际影响就更大了。

而且还是坏的影响。

他这一次,不单单是给自己惹麻烦,不单单可能是给自己的老师,自己的伙伴惹麻烦,更可能是给村子惹了大麻烦。

是的,当时,他就已经明白。

他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极大极坏的影响。

不但是自己,恐怕自己的老师、自己的伙伴都要受牵连,乃至,村子都会被这一掌连累。

他,犯下了不可挽回的罪。

也正因为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后怕。

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提起,他也才会沉默,甚至,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既然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那么也应该知道,自己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

这个时候,见他不说话,千叶又继续说道。

而这一句话,几乎是让他肩头一颤。

“你这是干什么?兴师问罪吗?”

而这个时候,在日向宁次身后的天天却是不干了,当下对着千叶斥责了起来。

对天天来说,宁次的这件事情,她也知道,同时也清楚这件事情的影响,也明白里面的是非曲直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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