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被打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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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声生的不错,只差一个机会就能红了,可这个机会难得,路上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

而这个演员,就是其中之一。

前两天他就听其他一个剧组的人夸秦秋声演技不错,有个角色挺适合的,下次开机的时候可以给他留着。

那可是他一直想要的角色!如果再不把秦秋声赶出去,那以后这个他看不起地龙套就要超过他了。

网红见秦秋声还站着不走,冷笑道:“我想,自己走,总比被别人撵走要体面一点吧?”

秦秋声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紧,像是忍耐至极,又缓缓松开,转身就要走。

可是他没走成。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搭上了秦秋声的肩膀,将他按在了原地。

网红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你是谁?”他死死地盯着谢长乐,感觉了强烈的危机感,以为又是一个来抢角色的,“你不是剧组的人吧?”

谢长乐嘀咕了一声:“我可不是为了帮你。”只是,让秦秋声顶着一张和他有些相似的脸受欺负,实在是忍不了。

网红上前一步,逼问道:“无关人员不准进入剧组,你是哪家演员工会的?”

这边僵持得太久,那边就要拍下一幕戏了。

助理找人找不到,见那个扮演官员的演员在这里,急急忙忙就跑过来,拉大了嗓子喊:“你在这里做什么?!”

情急之下,都破音了,一下子吸引了大半个剧组的目光,就连导演都看了过来。

导演用大喇叭问:“愣着做什么?”

网红连忙告状:“导演,这两个不是剧组的人在这里,我让他们出去来着。”

导演远远望了一眼。

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穿着小太监的戏服,另一个不认识,但导演眼尖,一眼就看出他手腕上带着的表是上百万的百翡丽达,表盘上镶嵌着的碎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导演不认识但认识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好直接驱赶出去,只能冲那个网红瞪眼:“你是演员,只要演戏就可以了,管这么多做什么?”

网红悻悻地看了秦秋声一眼。

呵,算你运气好!

网红转身就走回剧组。

演员就位,剧组的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忙忙碌碌的。

秦秋声站了一会儿,低垂下头就要走了。可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人拉了回来。

谢长乐怒其不争:“你就这么走了?”

秦秋声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要替他出头,但没有会拒绝好意,他低落地说:“那还能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龙套。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再去其他剧组碰碰运气,还能再赚点钱。

谢长乐捏了捏他的肩膀:“你跟我来。”

秦秋声不明所以,跟着谢长乐走了进去。

谢长乐生得好看,五官精致艳丽,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他视剧组的人为无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导演面前。

坐在导演椅上的大叔只觉得头上一黑,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双灵动的杏眼。

谢长乐:“在,缺投资吗?”

导演脑子没转过来,嘴巴倒是动得快:“缺!”

在横店,一年估计要拍上百部宫斗剧,播出来的却是寥寥无几。《九重宫阙》是一个富二代为了捧网红女友投资的,只是戏还没拍完,女友变成了前女友,后续资金跟不上,愁的导演头发都掉了一大把——虽然也没有多少头发了。

谢长乐没涉足过娱乐圈,一时间也不知道投资多少合适,于是道:“你开个价。”

导演眼睛“唰”得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冤大头……哦不,大慈善家啊!

不过导演不知道面前这人什么来头,也不敢狮子大开口,生怕给慈善家吓怕了,只报了一个保底的数:“一百万?”

谢长乐挑了挑眉:“挺便宜的啊。”

说少了!

导演悔得肠子都青了,应该说个两百万才是!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不过导演后悔的情绪还没过去,就听见这漂亮过分的青年叹了一口气:“竟然忘带支票了。”

导演:“……”

难道他上当了?

谢长乐拿出了手机:“你给个对公账号吧。”

导演将信将疑地报了一连串的数字:“不、不用签合同吗?”

谢长乐捏着手机,没有抬头,反问道:“就一百万,还要签合同吗?”

导演:这就是有钱人吗?眼泪、眼泪要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叮咚。

一百万到账。

导演瞬间就变得热情似火,争取讨好这位从天而降的大慈善家:“您要不要看看剧本?有什么角色您要是觉得好,安排人过来就行了,要是觉得不好,剧本可以改,一切好商量!”

谢长乐随意翻了翻剧本,懒懒地说:“也不用,我就觉得刚才那幕戏挺不好的,我不喜欢。”

导演:“哪幕?重拍!”

谢长乐竖起了一根手指:“就一个小要求。”

导演阔气道:“您说!”

谢长乐指了指秦秋声,又指了指那个网红:“他们两个的角色换一下。”

导演想都没想:“行!没问题!”

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这一系列的操作就发生在短短的时间内,秦秋声都已经愣住了。

外面一阵杂乱。

可秦秋声只听见谢长乐冷凌凌的声音:“打回来,用点力。不用我教你吧?”然后他闻到了一股清香。

那是清凉薄荷和白玫瑰交缠在一起,那是雨后草地泥土清澈的气息,那是……好运的味道。

-

傅宅。

傅奕行难得早回,却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若是平时,他一回来就能看见谢长乐迎上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可现在客厅里空无一人,顶上的灯光都带着冷清,落在瓷砖上,冰冷得过分。

傅奕行眉头皱了皱,走到沙发处,见助理准备的礼物堆放了一地,却连拆都没拆开过。

代表着收到礼物的人对此毫不在意。

傅奕行弯腰捡起了一个掉落在面前的礼盒,顺手拆开,里面是一瓶香水。

不是他挑的,是生活助理挑的,应该是今年的流行款。

傅奕行将香水放在茶几上,拨通了生活助理的电话,问:“人呢?”

生活助理立即反应了过来,说:“我到的时候夫人就不在家,我还以为夫人出门了。”他顿了顿,问了一句,“傅总,您不知道吗?”

傅奕行当然不知道。

在三年的婚姻生活里,只有谢长乐等他,从来没有他找谢长乐的。

生活助理听电话另一头没有反应,连忙找补:“我看夫人账户上少了一百万,是不是出去买东西了?”他不经意间提了一句,“再过半个月不就是傅总的生日了吗?”

傅奕行挂断了电话,环视了一圈。

出去买礼物了吗?

总是喜欢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傅奕行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唇角的弧度却不自觉的柔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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