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故剑情深(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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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七幻?你是凌霄剑宗之人?”龙君认出来子慕所使招式,神情一肃道。

“是又如何?”子慕一身化七,如云飘渺,长剑似虚似幻,若从云深处递来,乍看是虚招连环,但却总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化虚为实,锋芒毕露。吸收他人兽元后,龙君修为已远胜方才的虎君,子慕倍感压力,自是不敢丝毫大意,欲以奇招抢占先机。

“不如何!同样是死罢了。”龙君杀意陡升,虽只交手数招,却已觉眼前少年剑法之精纯,远超同龄,在凌霄剑宗也定是备受师长瞩目的翘楚,若不能斩草除根,日后凌霄剑宗报复而来,五峰三阁的首座任出一个他都应付不了,更遑论凌霄之上,还有一个剑冠天下的顾剑声。

只想起顾剑声的名字,龙君就不由心头发颤,但随即恼恨自己露了怯,杀心更坚,下手更见狠辣。

“是吗?你先前应遇上过一个惯用术法阵势的年轻人,不知他死了没有?”

龙君先前在纪凤鸣阵法下吃得亏,此时听他提起,不由怒火中烧,狠声道:“自然是死了!被我碎尸万段,尸骨无存!”

“话可别说满,若你转身,见他就站在你身后,那就尴尬了。”子慕此话一出,龙君为之一凛,不禁目光游移。

而子慕看在眼中,趁龙君目光游移之际加催攻势,一身七幻,剑光云影共徘徊,好像将龙君困锁在层层云中,同时放下心来笑道:“哈,果然,看来他非但没死,还让你吃了鳖。”。

“哼,不过早晚之事罢了,先将你碎尸万段,便轮到他尸骨无存了!”龙君声一沉,挥舞神龙手,利风纵横交错,将近身剑光云影撕成碎片。

“还是建议你先去杀他,毕竟在下不过无名小卒,他却是一象万生卫无双得意高徒啊!”

“卫无双!”龙君心头一惊,再回想先前那名少年手上的折扇,登时恍然,若凌霄剑宗只是令他忌惮遥远名号,那卫无双便是压在他心头二十余年的噩梦,他曾远远的见识过卫无双与帝凌天的那场惊世之战,最后,仅受二人气劲余及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可算是深知卫无双的可怕之处。“难怪那小子厉害非常,原来,方才没能杀他,若是让卫无双知晓……”

言语成功扰乱龙君心神,子慕眼神一厉,七道剑光同时而动,刺向龙君七处要害,龙君急敛心神挡招,虽避开要害,但仍是被划得皮开肉绽,而子慕得势不饶人,七道剑光汇于一处,化作磅礴剑流,挺剑再刺龙君胸膛。

霎时,血花飞溅,入肉三分!

但,也仅仅三分!

入肉瞬间,却觉龙君肌肤坚硬的如石块一般,长剑的去势一滞之时,龙君已抓住剑柄。

“猪君的铁皮钢肤神通?”虎君惊异叫道。

“啪!”血滴从剑上滴下,砸落在地,龙君却是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初时只是低声怪笑,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张狂,震得墓室嗡嗡颤鸣。“不痛不痒,你的剑用力了吗?用力了吗?”

龙君猛然抬头,面容扭曲的张狂大叫,而狂乱嗜血目光压逼而来,与他目光交汇,子慕顿感视界之内一片血红,似有一头巨兽在自己神识内咆哮,“糟,是房日赤瞳!”

子慕觉察端倪,强敛心神,此时却听龙君大吼一声,“看好了,这才叫用力!”

轰然一拳击出,子慕急忙抽剑回防,运使玄武不动剑,意图封住此拳,但挡得下拳头,挡不下拳劲,子慕被轰得倒飞而回。

“小心!”宁悠悠急忙起身护住他。

虎君则大呼道:“这是牛君的蛮牛神力?”

“没错!他们的神通已被我融合完成了,看到了么,这才叫力量!有了这种力量,什么凌霄剑宗,什么卫无双!都将不堪一击,我才是这世间的真龙!你们都将臣服于我的龙威之下,哈哈哈!”

子慕吐出口血看向虎君道:“喂,是不是兽元吸收的多了就会变得像野兽,怎么感觉他越来越蠢了。”

虎君面色古怪却没反驳,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总带着走火入魔的风险,融合神通也不例外,吸收了其他十二星相的兽元,龙君虽是突飞猛进,但看他神态全无往日沉稳,显然是走火入魔了,不由也担心道:“龙君,你还好吧。”。

“我很好,只是还差一点”龙君狂笑一收,身形一闪,竟是突然出现在虎君背后,神龙手一把抓住了虎君脖颈,而利爪直刺入他颈肉之中。

“龙君你做什么!”虎君未曾防备,登时受制,又惊又怒道。

“十二星相其他人已被我吸收,你自也不该例外!”

“你!我与他们不同!你怎能……”虎君大惊失措,却无能挣扎,只感觉自己血肉向龙君手心涌去。

龙君森然大叫道:“以前,确实不同,因为你是十二星相中唯一与我有相称实力的,但现在,都一样了,都一样了,你们在我眼中都是一般弱小,一般无力!”

虎君痛苦的面容扭曲,竭尽全力的怨毒道:“你……恩将仇报……当年你被卫无双的气劲……震伤,是我背着你……躲过追捕,带你逃亡……为你求医,你说我们是……兄弟的!”

“兄弟?”龙君眼神中现出一丝迷茫,喃喃重复着这两字,缅怀道:“是啊,我们是兄弟,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但随后,赤红眼神再现嗜血疯狂之色,“所以我允你与我共享荣耀,化为我的血肉,与我融为一体,共同见证我的真龙之路!”

龙君长啸一声,虎君皮骨已炸裂,而血肉化成一个蠕动的肉球,慢慢没入龙君掌中。

虎君修为远非其他十二星相可比,兽元一纳入体内,龙君修为再度大幅提升,啸声引动飓风狂卷,而地面已是难承雄力,寸寸龟裂。

看到这般威势,宁悠悠小脸煞白,握紧子慕的胳膊自语道:“怎么会,我明明算过卦的,此行应是有惊无险的!”

子慕神态自若的安抚她道:“放心,确实不会有危险,我们可还有同伴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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