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退房了(1 / 2)
“你们见到的是他吗?”</p>
顺着办案人员的手指,宫琳的父亲宫福德看到了屋内那个白胖、略有点憔悴的年轻男人。</p>
的确,那就是他们家盼望的好女婿,秦梦阳。</p>
直到这时候,他才没有了侥幸之心,知道自己家真是遇上了骗子,险些就听了骗子的话真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能够给儿子安排体制内的什么级别,把自己那个红遍全国的女儿给嫁给他。</p>
“就是他。”宫福德对办案人员说着,已经不由自主地失魂落魄起来。</p>
宫福德的妻子也点点头,同样的表情失落、后怕。击</p>
办案人员见到宫福德夫妻俩都确认,就带他们录一个证人证言。</p>
录口供的时候,宫福德夫妻俩也终于知道了一些秦梦阳的情况。</p>
他的确叫秦梦阳,也的确是京城来的,但他什么级别都不是,就只有两个空壳子公司。在宫福德夫妻俩面前,他是有级别有关系的,在其他人面前,他又成了大老板,甚至还带着女秘书。</p>
其实他的车,就是自己的车,车牌号也是假冒的。</p>
宫福德夫妻俩录完口供证言,回到家里,跟儿子、儿媳都商议一下,一家人都是又失望又后怕。</p>
还以为有机会变成领导的亲戚呢,没想到居然是骗子!</p>
幸好宫琳没有真的回来,要不然,自己家还没发达,就先人财两空了。</p>
一家人商量之后,宫福德给宫琳打了个电话,说之前结婚的事情也是家里面关心她,这才比较着急,其实家里也尊重她的选择,并不会真的逼迫她来回家结婚。</p>
宫琳口中应付几句,挂断电话后,对冯雪笑了一下。</p>
“没跟我提一句秦梦阳那个骗子的事情,只说是家里面关心我,还说什么尊重我的选择。”</p>
冯雪听后,也明白宫琳这笑容之下的伤心与勉强。</p>
主要是秦梦阳那边交代的,宫琳、冯雪、纪元海都已经知道了。</p>
包括秦梦阳收了岳清家多少钱,包括给了宫琳父母什么承诺。</p>
宫琳父母这一次为了自家利益考虑,直接要决定宫琳结婚对象,甚至不惜威胁宫琳断绝关系的行为,直接地显示在宫琳面前,她当然是伤心难过的。</p>
当秦梦阳的骗子行为被揭穿,宫琳父母以为宫琳什么都不知道,还试图蒙混她,当作一切从未发生。</p>
这对于每年给家里不少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的宫琳,是毫无疑问一样的背叛,锥心刺骨。</p>
“尊重我的选择……我真是受够了,每次我有什么选择的时候,他们哪一次不是要让我扭转过来?从我要当演员那时候,他们就逼我结婚――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也就只能先结婚再考虑当演员的事情。”</p>
宫琳到底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懑,对冯雪开口抱怨起来。</p>
冯雪也不擅长安慰人,握住她手掌,让她不至于太过激动。</p>
“这一次又是这样!威胁我断绝关系,我要是不回去,还要登报声明,毁了我名声和事业――虽然说我有你们帮忙,根本也毁不掉,也不在乎,但他们不知道这些,他们做的事情,就是这样。”</p>
“我不听话,就把我毁了。”</p>
“这一次来了个假的,事情算是这样解决了;下一次要是有一个真的,或者更厉害的,他们是不是会真的这么干?那当然是肯定的,我宫琳一个女儿,哪怕是再赚钱再照顾家里,在他们眼里又算是什么?一旦有了大事,第一个不需要考虑的、可以牺牲的,那还是我!”</p>
宫琳越说越气,幸好冯雪在身边安慰她。</p>
冯雪伸手抱了抱她:“好了,好了,琳琳姐,别生气。”</p>
“咱们自己有家,渐渐都要跟原来的家庭不再是原来的关系,这一点咱们终究都是要适应。不管家里是感情好还是感情坏,是利用居多,还是感情居多,到头来咱们自己的家终究要比原来的家更重要。”</p>
宫琳忍不住轻声说道:“雪儿,你也会这样想吗?你家里――”</p>
冯雪笑着说道:“我如果没有改变,会现在心甘情愿跟姐姐们一起相处吗?会叫你琳琳姐吗?”</p>
“纪元海这个坏家伙,从我情窦初开的时候就给了这样一个美好的梦,到现在我已经割舍不掉咱们这个家了。”</p>
一次次为了纪元海、为了两人的感情,为了这个家用心,冯雪的重心,当然也是已经转移,不可能再跟冯家完全一条心。</p>
当然了,一些常见的事情,那还都是一家人,但涉及到根本的利益冲突,那就不可能了――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能离谱到把自己婆家的房屋,存款都送给娘家一样。</p>
冯雪是这样,陆荷苓也是这样;和家庭关系不算太好的王竹云、白亚楠、宫琳,更是这样。</p>
刘香兰没娘家,倒是也不会有这样的为难;但她也把自己女儿刘诗莲竭力跟纪元海家的家产分开,也在避免自己女儿以后和家里产生利益冲突。</p>try{ggauto();} catch(ex){}
至于孟昭英,那就更不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因为孟昭英就是孟奇的唯一亲人,孟奇为了迁就她的爱情,连纪元海都能勉强接受,其他的还用再说?</p>
宫琳与冯雪聊天之后,心情也是好了很多。</p>
甚至还询问冯雪:“接下来那个秦梦阳要怎么办?”</p>
冯雪回答道:“看他自己本事吧。”</p>
“本来呢,他只要听我哥找的中间人安排,再怎么样也能让他全须全尾地离开省城;现在他自己仗着有本事,不听安排,非要在河山省乱来,这可就怨不得任何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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