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金定穴(1 / 2)
武装卡车一路颠簸在崎岖的山路上,陈雨洁向云志详细地介绍了每一位队员,由于龙焱特种部队中一直都流传着云志的故事,所以每位特种兵对云志的态度都是敬畏三分,相反王宇却一直心存芥蒂,总认为云志是一个失败者。
“我们的路线很简单,上一次任务已经确定了封门具体位置,卡车把我们送到山脚下,之后由我带队徒步上山,根据总部给的坐标,我们预计能在天黑前到达指定位置。云队,你看怎么样?”张晨向大家说着行进路线。
“我没什么意见,听从陈队安排就好。但是封门无法再开启,我们得想其他办法进入墓中。”
“这个我来想办法,我确定好主墓室的位置,之后挖洞进去。之前看过云队的任务日志,虽然没有提到主墓室,但墓道、甬道、耳室、前室的位置都符合三国时期的墓葬形式,只要知道封门的确切位置,主墓室就好确定。”胡爷说着看向云志,眼神里在征求意见。
“可以挖洞进去,但不能直接挖到主墓室。当时我们最远走到前室,一周靠墙都摆放着那些盔甲将士,我们以为只是陪葬的士兵,谁想到触碰的过程中那些将士都活了过来。甬道中的墙壁上有很多拳头大小的孔洞,狙如就是从这些洞里钻出来的。我们走过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甬道两侧的耳室,虽然在里面停留的时间短,但除了陪葬棺椁和陪葬品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威胁。主墓室的情况不清楚,我担心那里也会有盔甲将士或者顶砖的夹层中会像封门处一样藏着狙如,所以建议就从甬道两侧的耳室进入。”云志此次下墓也是格外小心,他不想七年前的悲剧再重演一遍。
“那好,我主要确定耳室的位置。”胡爷说着看向陈教授。
陈教授没有说话,只是向胡爷点了点头,默认了云志的意见,同时转头对云志说道:“我想听你详细说说盔甲将士的事。”听到这里,整个小队的队员都打起了精神,毕竟云志当时没有在任务报告中提起这种不死的将士,所有人都是昨晚才听陈雨洁说起的。
“当时我们从耳室出来后在甬道里突然被狙如攻击,大家都没有防备,好几名队员死在其口中。慌乱下,老李带我们跑进前室,说来也怪,狙如好像惧怕前室里的某种东西一样,不敢踏入半步。眼看狙如散去,我们也放下心来,老李看到周围的陪葬将士便带着学生去研究。我下过很多古墓,也见过类似的将士,所以没太在意,哪曾想突然听到一声尖叫,等我们回过头时学生已经被将士用刀刺穿,随后四周的将士全部开始活动,我们的武器打在它们身上完全没有作用。炎烈带着两名特种兵掩护我们逃生,退出前室后又遭到狙如的攻击,潘勇用火焰喷射器阻止,我们才能逃到封门处。盔甲将士到底是怎么动起来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但老李在临死前提起了‘虎豹骑’。”云志详细地说起了上一次下墓的经历。
“虎豹骑?不会吧,老李真这么认为么?曹操的亲卫部队。”陈教授低声说。
“尸体会动也不是没有可能,古人有很多种方法能保持尸身不腐,再加上湘西的秘术,当古尸接触到活人身上的阳气时,就会变成僵尸发起攻击,但会使用兵器的僵尸还没见过。”胡爷摸着胡子说道,他也进过不少古墓,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儿也是家常便饭。
陈教授虽然见多识广,但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地说:“如果会用兵器的话,那就说明僵尸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这不可能啊。”
“陈教授,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想知道你们考古队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云志盯着陈教授,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还没等陈教授开口,王宇就急了,他本来就看不惯云志,现在听到云志打听任务的事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只要负责我们的安全就行,任务都是国家机密,告诉你们就是泄露秘密,这罪我们可担当不起。”
听到这话,张晨、沈良、张悠然顿时就坐不住了,要不是陈雨洁拦着,估计三人能把王宇撕成碎片。
“王宇,我们是一个团队,你说话要注意。”陈教授继续说着:“我们的任务确实是机密,按规定不能透露半点信息,但是这事儿涉及到大家的生命安全,这样吧,进入墓中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们。”
云志见问不出来,若有所思地看了陈雨洁一眼。陈雨洁则轻轻摇头示意不要再问了。
谈话间,卡车已经开到山脚下。“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剩下的路需要你们自己走。”司机对众人说。
大家纷纷收拾自己的装备跳下卡车,与司机道别后便开始徒步向山上攀登。
众人跟着张晨一路攀爬,首阳山海拔仅有359.1米,走起来并不费力,但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座不起眼的山峰内部,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就是这里了。”张晨一边看着手中的gps一边说。“根据总部提供的坐标,这下面就是封门的位置。”
“好一处龙颡之地啊,脑圆脚摆,上聚下散,则势结于上。”胡爷感慨着:“看来这司马懿早就有称帝之心。”
“看来胡爷真不是浪得虚名,观山寻龙是真本事啊。”云志那些年执行护送任务,没少和懂风水的先生打交道。
“《葬书》中记载,龙头吉昌是也,外护要整齐,俗谓‘脑上有肥圆之金’。你看两侧的山势,就像两片护甲,包裹着这条地龙的龙头,我们现在正站在龙头脑门向下的位置,看来主墓室就在脑门处。”胡爷说着,从包里拿出罗盘开始辨别方位。
“我说胡爷,封门的位置都确定了,顺着封门不就是甬道么,耳室的位置难道还需要这么找?”沈良不解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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