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战区小镇啊?(2 / 2)
那人不理会玉娥的驱赶,还在那里多嘴。
不过怎么说这起码看起来快熬到头了。
“没有必要啦……你先去吧……我坐一会就差不多了……”
接连遭遇麻烦的玉娥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了。她现在头疼得要死。
不过头疼归头疼,她还是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羽”和“玉”的读音差的还是蛮多的,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自己就是本人的这路子从一开始走的就有些问题,她就该说自己是外来的人的。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去了,那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尽快去找那二位,去看看自己爸妈了。
不过计划归计划,理智并不能封印疼痛。在她以为应该差不多可以了刚打算往起站的时候,她有点过于没有顾忌地收了一下腿。
一种刺痛瞬间好像从腿一路撕到脑袋,一点不把这个憨憨当自己人地警告她最好不要认为自己有两条腿。
就差一点点,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就能把那人再叫回来。
熬过那一瞬间的疼痛突变,玉娥扶着身边树到冬年光秃秃的树强行站了起来。
不论怎么说,她都没那么多时间可浪费。
就算现在条件再不适合走路,再感觉俩腿基本上半斤八两地不受控制,走起路来估计和连续上了小一个小时厕所之后还要站起来强行用跟没有关节一样的腿拖着身体走路一样迈不开步,她也总不能就这么站着。
但她是真的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把疼和麻同时赋予她那双跑路的腿的血统也许有可能让她快一点恢复过来,但不需要怀疑的一点是,这种感觉绝对可以让她真的傻乎乎地被定在原地一下也动不了。
这已经不是意志的问题了。她意志所能做到的最多就是让她不要晕过去,把这种疼痛一点不落地照单全收。
基本上这就是她基因的两面性了。
正在她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两把剑突然从背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本能的一股寒意瞬间流动起来,那架在她脖子上的两把剑瞬间变成钝器,后面两个架剑的人手也瞬间受到了波及。
“没错了,就是这个!我一碰她就是这种感觉!”
刚刚听过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好像跟刚刚说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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