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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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幕后老板并没有喜欢出现在人群面前听他人称赞奉承的兴趣,事实上那片无人能够踏足的禁区才是司徒恒最喜欢待着的地方,因为他并不喜欢和那些所谓非富即贵的乘客打交道,也不喜欢他们那充满腐烂气味的热闹。

所以即使是来过这艘巨轮的老顾客,很多也只见过他一面,或者根本没有见到他的机会,甚至有些人即使见到了他的出现,也无法知晓他就是这艘巨轮的主人。

不过其实就算是这艘船上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一个人敢说了解自己的老板。

因为司徒恒来历不明,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谁也不知道他为何拥有这么可怕的财力能够买下这艘巨轮并且将其改造成这副模样,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每年都会让这艘巨轮在北冰极地域或是克什米奇无人区周边进行一次这样特殊的航行。

很多人会猜测他是否在这片区域等待寻找着什么东西,但却也从没人敢出言询问,便也得不到确定的答案。

干得长久的老手下都知道司徒恒是个有能力又充满秘密的人,有时的本事甚至能强到好像足以一手遮天,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探查他真实的身份,所以时至今日能够留在这里的人,多少都知晓他有自己的秘密却从未把他当成老板以外的人物。

因为很多和司徒恒相处久了的老手下都只知道一条道理,如果想要平安的在老板的手下长久的干下去,那么不问多余的话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司徒恒很满意能够留在他身边的那些聪明人的觉悟,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来不会让任何人步入他的私人领域,因为他从不信任任何人。

因为司徒恒的另一个身份,确实并不是适合在不相干之人袒露的秘密,他并非是突然出现在此普通放弃了一切只想疯狂一把的暴发户,他所做的一切充满野心也有着细数不清的渊源,而他的背后,还有着一个庞大的组织。

而司徒恒,是名为“弑”的隐秘组织中权位最高的高层之一。

有时他常会需要处理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晓的事情,所以这艘巨轮之上才会有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够踏足的禁域,此时的工作也正是与此有关的机密。

能够重新远离那些令他烦厌的人群和喧闹,对司徒恒而言本该是一件值得舒缓心情的事情,但是此刻无论如何他的心情都无法有半分好转,因为接下来他要去做的工作和要听到的消息不会是能够让他高兴的事。

在某个的遥远海岸,一场他们与敌手的对峙已经结束,而这一次的对峙,他们是棋局之上的败手。

他此行要进行的工作,就是听负责了这次行动计划的失败者汇报信息和工作。

有哪个上司喜欢听下属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呢?更别说是本就对常人没有什么耐心的司徒恒,但是那个名为猄的落败者却说无论如何都要对他进行这次会面通报,对方信誓旦旦的言说自己发现了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东西。

司徒恒对于这样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波澜,因为他曾在这世界上唯一在乎的存在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逝去了,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感兴趣的东西,也从来都觉得一切都令人烦闷而索然无味,今天他会答应猄的会面请求,纯粹只是因为他觉得他需要知道自己进行了那么多投资的任务是如何失败的。

因为对司徒恒而言这并算不上正式的工作会谈,所以他没有去那间平日里遇上重要会谈或者秘密联络时需要使用的工作室,而是回到了与自己那间总统套房配套的个人休息室,他打开全息通讯投影频道的时候,第一眼望见的就是狼狈半跪在地,神色里却带着迫切与怒光的男人。

猄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这个在不久前还曾有几分意气风发充满了自负气息的男人此刻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左臂,气质也浑然一变变得有些畏畏缩缩,好像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在那片海底留下的恐惧,满身的血污和伤痕没有一处不在证明他经历了一场恶战。

猄的遭遇应该不能仅用惨字来形容,司徒恒虽然知道这场棋局是他们失败,但也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惨状,因为猄虽然并不算是什么很出色的人才,但也并非完全的废物,能够把他伤成这样的人不容小觑。

司徒恒虽然一直处于遥远的北冰极海域,但是他也一直在关注着那场发生在普尔其斯的风王争夺之战,他知晓很多那场争夺战的动向,但据他所知,库格国和全联邦虽然派出了很多兵力和武器封锁那片区域,其实真正去到了那片海底的只有寥寥五人。

而风王特顿瑞斯,更是因为雷王索托尔斯出现的缘故,在对方的杀手锏武器下落之前就已经陨落了。

“好久不见,司徒恒大人。在开口向您汇报之前,我首先对这次任务的失败表示忏悔和遗憾,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司徒恒听着他的话眯起眼,接着收回了落在通讯影像上的目光,从一旁的桌台上拿起并拧开了一瓶有些年份的高档红酒,他将那倾流而出的深红色液体倒入酒杯之内,整个屋子里沉默得有些可怖。

直到他举起那个酒杯轻抿了一口,才冷笑着打破了那份沉默:

“如果你早这般有自知之明,或许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猄低垂着头安静了一会,又接着道:“我知道是我辜负了同僚的信任和期待,其实如果不是旗本和铎图他们的帮助我可能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还有在那片区域里负责处理那片遗迹的人,如果不是他们利用异傀拖住了那些麻烦家伙的脚步,我可能面对更加棘手的场景,是我的失误让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费了。”

司徒恒听到这里握着酒杯微倾的手略微一停顿,低声说:

“你是来和我忏悔的吗?原谅你是你们所谓主神的职责,而不是我,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送你去见他。”

“司徒大人误会了,我知道我的罪该万死,我此刻还苟延残喘的留在这里,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些只有我才知道的事,那些情报现在是我唯一的价值。”

猄神色一凛,语音忽然提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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