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魔能(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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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诺,我在联邦智库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不过没有了后续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让我看看,插到那边插口去……哦,你是说这件事啊,一个挑战者从三百层楼高度坠落然后消失不见,难道不是很浪漫的英雄主义故事?”

“您有些幽默了。这个上面还说那个女孩带走了一对正在研究魔法和奥术用的匕首,而且还是说有很大的危险,其中的魔力复杂程度不亚于‘破法之息’,是这样的说法吗?”

“这我可没法否认,毕竟是经过我手的东西,原来转卖给过西江区的那些自由研究者,不过后面海德他要我去重新弄回来,这其中的缘由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有什么问题吗?”

“最近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几名东川区政客的死因是被附带有魔力的匕首割喉或者直刺入心脏,同时也在科尔区和东川区的各地发现了墙体上出现残留微量魔力的痕迹。”

“哦?我对那些破政客的事没怎么上心,你仔细说说。”

“首先是被刺杀的政客,他们中大部分的主张都是肃清境内的‘瑞贝尔’势力,但是最后被查出有着军火出售的嫌疑;另外一些也是经过调查查出与‘瑞贝尔’组织有着暗中勾结,有很大的养寇自重嫌疑。这系列不算小的政客刺杀活动的作案手法表现类似,比较蹊跷的一点就是这些政客的倾向性各种各样,如果是‘瑞贝尔’或者其它民间反抗组织的手笔就显示不出针对性下手的举动。

然后就是尸检报告中分析提到的凶器都是尺寸规格接近的小型管制刀具,在其上由地下魔法研究所分析得到的只有两种不同类型的魔力,现实感官比对的话就是一种如同岩浆极度高温会在身体上留下重度烧伤,另一种就是与之相反的极寒,并没有表现冻伤只是伤口十分平整表现凶器十分锋利的魔法特征。这两种魔法在一些建筑上的不自然划痕中提取出的魔力进行比对有十分相似的结果。

这些痕迹都是以从楼顶部分沿着楼体外层进行切割,从未与顶部与底部接触留出一小部分的距离,同时与痕迹深度变化趋势的物理分析来看排除了自然造成的可能,与尸检报告还原场景中凶手的习惯力度也比较吻合。结合先前的那些分析我认为两者之间具有很强的关联性,代号92号政客刺杀活动的凶手也是留下这些痕迹的嫌疑人的可能性极高。只是尚不明白这些痕迹的意义为何,正在对各处痕迹的关联性进行调查。

所以我在翻找到拿起事件的时候就想起现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也许那名女孩在消失后就成为了这起政客刺杀系列的凶手。”

“很聪明,很有见解的推理,特拉格,但是知道的有些多。我并不建议继续对那起事件的后续进行跟进,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与你正在调查的事情有关,那就立刻终止对这起事件的调查,很快就有新的任务给你。”

“容我多虑,那名女孩和魔法物件的消失与我们的财团有不小的关联。我希望您能告诉我一些深层次的内容,将来工作的时候会去尽量避免接触雷区。”

“这不是什么雷区,只是对此我也了解较少,事情也不只是那些新闻报导和网络舆论那般简单。你为我检查一遍周围窃听的可能,必要的话就让人准备魔法空间密谈。

……

这是海德·西奈对我亲自下的命令之一,让我留意偷走那件魔物的人,做法却不是将她绳之以法。”

“如果是为了追回重要魔物,那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长期的追踪必然能带来回报。那么不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在意的。”

“这是他的意思。别看我与他的影响力和掌控力很自然地在同一地位下,名义上还是上下级。放走她是他的指示,留意他是我被要求做的事情,现在我准备要你做的就是做我之前做的事,西江区的麻烦我去处理,之后可以告诉你的是联邦议会在希腊馆通过了一项提案,我也需要参与其中做事,这件事就主要交给你了。”

“可是我依然不知道多少细节,就连要做什么您也不太倾向透露给我的意思。”

“就是那样,留意那个带着魔法匕首的女孩,如果你的推理准确的话,可以试着接近但是不要暴露自己和海德财团相关的身份。”

“我认为她最好是关在监狱中进行观察,不然她也会因为恐怖袭击而被关进去。”

“那你就需要去帮助她避免这般情况。”

“不是,我大概知道会那么回事,但是您能告诉我,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何处,海德他这样的用意如何吗?”

“新来者总会有这种面对神秘幕帘想要揭开的想法,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先前寻找合理性。不要因此,而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我感觉得到,您对于这件事的处置与海德对您的要求有所出入,对他的命令您有所抵触。如果以我对您的了解,这件事似乎并不符合您的利益。”

“呵,看来是没有看错你,你的目光一点都没有杀气,却能够洞见许多事物。那么,这件事将以我个人的安排去完成,对于海德·西奈,你不需要向他进行报告,在结束之前保持自己秘密的身份。去吧,在我的指示内做你认为正确的事。”

“那在我离开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嗯?”

“依您的观点,海德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哼,做什么就是实现他的最高理想,找到一种医治所以人类的‘药’。在被指示如此后,我可没有再次提起过这件事,他也不再提起,但是依我的猜测,这剂‘药’可能潜藏在这把魔法武器,或者这名女孩的身上。”

“看起来您不太认同他的这般说辞。”

“是啊,人类是病入膏肓,而他已‘无药可治’,我也是。结局并不美好,但是这并不影响你的命运。”

真是有趣的履历,从困顿的童年漂泊一无所有之中挣扎到如此境遇,无论是谁都会为之动容吧。但“药”知道自己只是这一切故事的旁观者,现在需要自己回到合适的位置,在希诺传授的能力下很快收起了在联邦时的情感变成处理这项事物,面对特别的人而一直展现出的特别样貌。

在海边和渔民和无业者交换情报,得知休渔期将至时见到了那个名叫乔可的女生,“药”自然不会简单处理。乔可的身边并没有他观察的目标在,而从她望向海对面的神情和手中的船票,加之自己在这几日观察到的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铃要失去她一段时间了。

“哟,真巧。”

“哦哦,是你。”

略显尴尬的交谈。乔可在经历那样的事情之后对“药”的印象变得有些奇怪,似乎也在思考为什么总会如此“凑巧”的遇上,不过对于自称流浪吉他手的他出现在各处似乎又理所当然。

“准备回去了?”

“虽然还是不太放心,但是总是有放不下的事情在那边等着啊。”

“那铃呢?她不一起回去?”

“她不太想,你应该知道一些的。”

“想听听关于她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更深入了解她的故事。”

“有机会再说吧,我不太想……知道太多。”

“那请便了,一路顺风。”

对于乔可的存在,在自己见到她和铃相互扶持之前只是一个普通到陌生过路者的形象。但是在眼看着铃对于她的关系逐渐密不可分之后,“药”已经将她存在的意义放在了心上。

“办完事情回来了?”

“是啊,几天不见,这里又变得吸引人了许多。”

推着莓在名为“点心工坊”木屋酒馆前散步的娜米兹对回归的店内吉他手表示欢迎,店前也装饰性地摆上了像是从周边摘来种进盆中的花花草草。原本放在联邦的两把吉他已经先自己几天寄到了店内,自己因为各种事情耽误了几天。在这样的店里当然只会用木吉他,另一把十分特殊,散发出不同寻常气息的电吉他作为装饰挂在墙上显得有些不搭调。

“起来起来,这里是我的位置。”

“诶~凭什么嘛,我也要一个舒舒服服的凳子。”

李兰趴在自己的软皮凳上睡觉,身上依然是散不掉的酒味和不洗澡散发出的味道,见到“药”和他争这个座位立刻打滚耍滑起来。

“那你来弹吉他。”

“当然可以~”

见到李兰眯眯眼笑着伸手出来,“药”便将吉他交到了她手上,没想到她拿不动这个,吉他的下半身直接铛的一声从手中滑到了地上,李兰却毫不在意地拖住上半部的琴板像是演奏竖琴般胡乱拨着,手中那有些尖的狐爪很明显会将琴弦挂断。

“好了好了,你先一边玩去吧。”

于是“药”像托起婴孩般从两边腋下托起她来放到一边酒馆里的座位上,显得古色古香的木质座位确实不是那么舒适。李兰似乎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手中一下就攒起了一道亮着紫光的邪能。

“黑暗地狱火!”

“你把店轰塌就只能继续回野外睡了。”

听到这话的李兰认为对方已经认怂,笑着走入后屋回到自己的小盆里继续睡觉。“药”对这种小孩子般的惊吓不以为意,继续坐在原位调试音阶。虽然他知道李兰是有那种能力,也是一个用邪能的主,但是也因为了解而并不担心这些。

此时并不是开店的午间时分,老板和老板娘才能在外面闲逛,留下两个在店里搬东西的帮手。“药”开始找回熟悉的感觉准备继续在这里演奏,脑中没有过到曲目于是就来了一下即兴,曲中自然有意象,便是想到铃坐在石头上惆怅远望科尔岛的场景,一如坐在橡胶轮胎堆上望着远方科尔区高空的环形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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