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偏见与执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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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期间,龚青是不会找我的,所以班上也不知道我真实的状态。一开始的那种被迫的骚动也逐渐的平息了,校园是什么样的呢?七年级一些人也逐渐知道了。一件小事儿,足以被人无限放大放大再放大。

小时候在外读书的时候,学校也是很混乱,那时候冰凌宁就看到了一些较为久远的东西。人们拉帮结派的想要在小小的校园里取得温暖和一些柔情,人们总是听到冰凌宁就开怀大笑了,因为知道冰凌宁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会惹谁,不管时间的久远,没有人刻意去造谣冰凌宁,因为大家都互不相知。但是现在不同,总是有人不想要她好过,但是时间往往会沉淀出一些没用的东西在底下,只有少部分的没有头脑、别人说什么就风吹草动的那么一类人,他们还会相信着冰凌宁说过什么得罪人的话。

小城故事多,你不说,我不说,故事就不会多。大城繁华泪水多,无人听闻无人说,一记忧愁思悠悠。

国庆七天,总是要睡到很晚,弟弟起了个大早和妈妈去砖厂后面的菜地弄回了菜,于是他需要叫我起床,总是不起,就会被妈妈跑到三楼来,睡的是比较老的木床,有顶有三周,创面上方四五十高的地方有一块木板放物品,冰凌宁就在那里放了一个闹钟,只是,只能设置一个闹钟。窗户外是一片梯田,修路后,窗户正对着修了几户房子。

先叫了我两声,然后听到声音的程度,如果很小声就会大吼几句,“都几点了还不起。”如果声音清晰可见就会抱怨两声,“这都几点了。”如果我很不耐烦的说着,叫一遍就好了的,她则会很不耐烦的叫到:“起了就给我下楼去,你不下去谁知道你起了?”如果当我回复到,“做题呢。”她则会指责不吃饭。

在我的认知里,只要不见到人,就不会听到别人说过什么,我就能继续自我的生活下去。国庆期间,基本不出门,所以也不和人联系,好似在独自寻找什么,但是又什么也没有寻找到。

一段时间,每天独自骑着车回家的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自己如何从这个地方毁灭掉,我梦幻着,一场山洪从河流的上游,一夜倾斜下来,人们只能爬到三楼的屋顶上,众人哭泣着,寻求着帮助,可是,这样的大河,淹没到三楼的话,河面宽三四百米,深则这又是在河流的弯道,没有人来的及撤离,我看着众人哭泣,我请求着灾害者降临人间,必定需要有人牺牲,我可以做那个牺牲者,没有人想要死去,即使人生下来就在等待着死去,只是,我不畏惧。

我站在了屋檐前端,请求着始作俑者的那位收手。我哭喊着,如果能因为我的牺牲而其他人得救,我希望我能做那个牺牲的人,甚至有种愿意做到救世主一般,我纵身跳下,我看到我的妈妈没有伤心,我的弟弟也是冷淡,邻居也是一脸的惊恐,我掉进了大的河流,我死去了,我正在幻想,我死去后会如何?河水逐渐的退去,我不在这个世上,我被退去的河水冲走了,我的死去并没有造就一些什么。

后来,我见到了监管死者的掌控者,阎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严肃不仅仅是在眉毛,眼睛,嘴巴,我能感觉到他的鼻子都在和我说着:“就是你,也敢挑战我?”

我畏惧着这样的一个,不知道是否正常的一个人,或者我是否还活着?

幻想回到现实,我还是那么无能为力,于是,我开始了无数次的幻想着我要是死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因为神而获得一些什么,我是很善良但是没有学习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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