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p宫远徵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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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漫的话就好似一道惊雷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击中了宫远徵的天灵盖。他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脑海中回荡着心悦之人的惊天之语。

520已经察觉到宫远徵的到来,看着他如今的反应,520的脑海中好似有了一幅画面。

阿巴阿巴阿巴……

住脑住脑!再想下去就不能看了!

要不要告诉宿主,她心心念念的未来孩儿他爹就在门口呢?

宫远徵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红,他羞涩的想要转身就跑,却不想过度紧张的他脚下步子一乱,左脚拌了右脚,竟然就这样摔了一跤。

“砰!”地一声,响亮的肉体坠地声在院内响起,成功打断了屋内某女的豪放思想,也成功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缓缓转过头,就见自家阿远正趴在地上焦急地爬起来。

秦漫漫满头问号:【我那么大一只阿远怎么摔地上了?】

宫远徵尴尬极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后,飞也似得逃离了现场。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社死的,总之离去时的步伐都是凌乱的。

宫尚角在院外等了一会儿,却还未见弟弟弟妹出来用膳,于是好奇的往里头瞅了一眼。却见自家弟弟忽然转身想跑,却左脚拌右脚,摔倒在地,随后又以极快的速度爬起冲了出来。

“远徵,你这是怎么了?”宫尚角疑惑地询问。

可奈何宫远徵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脑海中一直重复播放秦漫漫的那句话‘我要立刻马上和阿远生崽崽!’。

这样的结果就是,宫尚角眼睁睁的看着弟弟飞也似得从自己面前跑过,他伸出的尔康手僵硬在原地。他眼神不错,只见弟弟那张俊脸通红,就连耳朵都红透了,因为摔了一跤,黑色的衣服上沾了些许灰尘,狼狈不堪。

宫尚角疑惑,宫尚角茫然,宫尚角:“???”

好端端的弟弟,这是怎么了?

而站出来的宫尚角也暴露在了秦漫漫的视线里,她看着远去的宫远徵,又看了看门口呆滞的宫尚角,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

于是,还没从弟弟忽然狼狈摔跤,狼狈逃跑的疑惑中苏醒的宫尚角,就见自家未来弟妹忽然小脸通红,双手捂着脸颊尖叫一声,转身狂奔回屋内。

“啊!我没脸见阿远了!!!”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徒留宫尚角满脸懵逼。

宫尚角:“这……是怎么了?”

至今还单身的宫二先生表示不懂。

这顿饭终究没有吃成,弟弟躲在角宫不出来,弟妹躲在徵宫不出来,只有宫尚角一人坐着吃饭,相当孤单。

等他吃好饭,沐浴后歇息了,也没弄明白弟弟和弟妹究竟怎么了,他带着疑惑入睡。

夜色漆黑,宫门除了巡逻的侍卫还未休息,其余人大多已经熄灯入睡。忽然,已经入睡的宫尚角听见了开门声,伴随着淅淅索索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着黑暗起身穿衣,随后拿起佩刀将房门轻轻开了一条缝,他本以为是什么耗子进了角宫,未曾想看见自家弟弟的房门开了,而弟弟拿着什么东西塞进了衣服里,悄咪咪地离开了角宫。

宫尚角皱眉:“远徵这么晚是要去哪儿?”

不放心弟弟的宫尚角当即跟了上去,毕竟自家弟弟有的时候还是挺鲁莽的,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只是跟着跟着,宫尚角发现不大对劲,这条路线去的地方只有徵宫。

“难不成弟弟是去见弟妹了?什么事情要大半夜的过去?”他不解,跟上去的速度却快了一些。

此刻的徵宫内格外安静,秦漫漫的屋子已经熄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就寝了,可刚到徵宫的宫远徵知道,她没有,毕竟自家漫漫的心声可活跃了。

秦漫漫趴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蛹:【呜呜呜,完蛋了啦,我忘了阿远可以听见我心声来着,我居然就当着他的面,说要和他立刻马上去生崽崽,我没脸见他了!】

一边懊恼一边在床榻上滚动起来,从榻边滚到里边,又从里边滚到榻边,方枕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毛茸茸的脑袋紧贴着床榻。

宫远徵红着脸,其实他本来不想过来的,毕竟他还羞着呢,但听侍卫说,她今晚还未进食,怕她饿着,就命人拿了些点心来,塞进了衣服里温着给她送过来。

其实漫漫如果说以后要和他生崽崽,他或许还没那么羞涩,但……

当时他听到这句话,脑海中就如同落下了一道惊雷,劈的外焦里嫩。他懂制毒,自然会医,宫门里的白芷金草茶就是专门为了女子而研制的。

他当然知道男女生崽崽要做什么,当时脑海中不自觉脑补了不健康的东西,当然是羞耻死了。

其实他觉得是自己冒犯了漫漫,他怎么能那么思想不健康。但漫漫那么想和他生崽崽,他又觉得无比幸福,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己。

既羞耻自责,又抑制不住的喜悦,无措的他只能选择逃离,却不想自己出了糗,更觉得不敢见人了。

而且回房冷静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逃离时,竟然将哥哥落在那了。他的糗样不仅仅被漫漫看见了,也被哥哥瞧见了。

宫远徵上前,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在半空停住。殊不知,他家哥哥正趴在屋檐上看着呢。

宫尚角哭笑不得,原来自家弟弟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来看弟妹?

“扣扣。”

敲门声响起,屋内的秦漫漫停住了翻滚的身子,噌的一下就从床榻上蹦了起来:“谁啊?”

屋外寂静了一会儿,就在秦漫漫警惕起来之时,就听见外头传来宫远徵的声音。

“漫,漫漫,是我。”宫远徵难得的结巴了。

秦漫漫整个人都激灵了起来,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褥:“阿,是阿远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宫远徵听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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