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尾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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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黑色狼王听到了温煦的话,突然间愣了一下神,估计它也没有想到温煦会对他来这么一句。

“呜!呜!”

回过神来的狼王低下头了俯下的身体,冲着温煦低声嘶吼了起来。

这不是臣服更不是认怂,这是狼王正的向温煦表达着不满,今天温煦虽说没有喝醉,但是这小酒喝的也是浑身暖洋洋带着劲儿呢,看到狼王的样子心中的那一份小不满立马又增大了几分。

在温煦的内心深处,他觉得自己才是这片林子的主宰,其它的什么虎啊豹啊,甚至是林业局都不算个啥,这空间给他的自信,这么说吧对于温煦来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但是现在他这一次面对狼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他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而且还是来自于败类孩子的挑战,这是现在的温煦突然感觉到无法容忍的。

温煦冷冷的回望着低吼的狼王,不住的克制自己,扼制住了把空间一群霸王猇放出来,或者从空间里把猎枪掏出来的欲望,因为温世贵几个还坐在马背上,温煦害怕自己这边一冲动,自家的仨位老哥发现自己的秘密。

小不忍则乱大谋!

温煦在心中不住的提示自己说道。

一人一狼差不多对视了一分钟,温煦直接下了马,一弯腰把依偎在二白马蹄旁边的几只小狼崽子收回到了空间里,然后坐回上了马背。

“驾!”

温煦再也不看狼王一眼,就这么催着二白按着原来回家的路走去。

二白一动,原本就已经四腿打颤的三匹老马立刻也跟着动了起来。

狼王似乎也被温煦的动作和无视激的起了凶性,收容狼群的敌手让它非常不满,低吼了一声跟了上来,离着最后温世贵的坐骑大约三十几米的样子,就这么吊着。

狼王一动,整个狼群也动了起来,很快的狼群呈现了一个U字形,把温煦四人四骑围在了中间。

温煦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很自然,但是握着缰绳的手心已经攥出了汗,天知道温煦这时候有多紧张。第一次,第一次温煦感觉到了一支强悍到几乎没有敌手,并且不受控制的狼群对于自己的威胁。

狼王不住的低吼着,催促整个狼群紧紧的跟随着四人四骑。

整个四周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有点儿凝固了,似乎天地之间只有马蹄踩在泥地上发出的沉闷噗噗声,还有时不时的狼王隐约的低吼声。

所有的狼除了狼王之外都保持着沉默,整个狼群就像是一整纪律严明的军队,或者说是一台机器,每一只狼都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也正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狼王的命令。

这时候的马群正好相反,除了二白之外剩下三匹马都已经开始抖腿了,如果不是二白依旧镇定自若,并且不住的由左换到右,摆出防护它们的姿态,这三匹马要不是直接瘫软在地上,就是撒开了四蹄疯跑疯踢。

温煦放任着二白,自己则是尽量的目视前方,跟本不看尾随的狼群,一只手微攥着缰绳而另外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旁,随着二白背部的起伏自然的打着浪,

“我操他个姥姥的!”

温世清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原本是想随口问一下到家了没有,然后继续自己的小美觉,头昏沉沉的像是灌了铅似的,让他十分难受。

可是当他睁开了迷离的双眼随意的向着四周一看的时候,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他发现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七八对绿莹莹的眼睛如果夜色中的小灯笼似的瞅着自己,月光下的那灰色硕壮的身体居然泛着寒意,一下子把他身上所有的酒劲儿给赶的一干二净。

清醒过来的温世清明白了,自己被狼群包围了。

“禁声,往前走!”

温煦也不看温世清,直接低声说了一句。

温世清也不是生瓜蛋子,如果是生瓜蛋子的话,这时候只要一慌乱,那狼群极有可能直接发动攻击。

听到族弟这么一说,温世清也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目视着前方保持镇定的缓布而行。

温世清的动作给了跨下的座骑很大的安慰,当他坐直了的时候,作为骑手他把自己的自信清楚的传递给了跨下的马,很快的,温世清跨下的骝色老马步伐开始稳健了起来。又一匹马稳健了起来,让剩下的两匹马顿时就好受了不少,它们感觉到了同伴身上的勇气的力量,虽说背上的骑手们还是那样无力,但却是比刚才它们感受到的压力小了不少。

“四哥,你去前面带路,我压后,慢一点儿,自然一点儿!”温煦轻声的说道,语气很坦然,似乎周围紧张的氛围不存在一样。

温世清也不二话,轻轻的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驾!”

虽说仅有一个字,声音也不大,但是语气里包涵的镇定无畏确已表露无疑。作为一个在封闭山村生活大半辈子的人,温世贵知道和野兽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镇定,任何时候只有镇定下来才能谈求生。

温世清的动作让左手其中的两只狼不由的顿了一下,不过它们也很快的调整了过来,继续迈开了脚轻轻的保持与马队的平行,时不时的注意着四人四骑,并且倾听着狼王的命令。

慢慢跟在温煦身后的狼王内心现在也和温煦一样纠结,它明白自己的狼群对于眼前的人存在着很纠葛的感情,不光是有畏惧还有依恋,如果是别的人敢么挑战它的话,狼王现在相信他已经成了狼群肚里的美餐了。

狼王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它觉得自己才是这片林地的主人,一年多的经历,一次次的冲突让狼王觉得自己领导下的狼群已经是无敌的存在,它对于这片林地中所有的生物都不屑一顾,对于它来说自己领地上只存在两种东西,一种是想吃的,剩下一种是不想吃的,而决不能存在一种不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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