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 暗算(1 / 2)
这是严礼强再一次看到梁义节出手。
第一次看到梁义节出手是在平溪城,孙冰臣设下鸿门宴拿下叶天成那一次,当时的梁义节的表现在严礼强眼中,那是绝对让人仰望的高手。
此刻的梁义节在台上矫健如龙,剑光如雪,武道修为比起当日在平溪城的时候似乎又精进了一步,但是看在严礼强眼中,却已经没有几个月前的那种惊艳和仰视的感觉。
当日的梁义节出手,严礼强的甚至难以看清他的动作和招式的变化,而今天的梁义节出手,严礼强目光如炬,却已经把他的招式动作看了个清楚明白,却还感觉梁义节的动作似乎慢了那么一丝……
那个徐浪也一样,在台上的徐浪和梁义节难分上下,手上的大刀煞气凛然,招招夺命,身法,步法配合在一起,有一种诡异难测的味道。
严礼强一边看着台上的战斗,一边把徐浪想象成自己的对手,在脑海之中与徐浪过着招,暗暗想着如果此刻自己面对的是徐浪该如何应对,自己该如何取胜。
自己如果用梁义节的那把剑,绝对打不过徐浪,因为徐浪的招式,刀法,还有战斗经验都在自己之上,那把剑发挥不出自己的实力,自己如果拿着那把剑和徐浪在台上较量,绝对不是徐浪的对手,用不了几招,就只能被动防御,依靠身法和步法的灵活在台上乱窜防守,最终恐怕还是要被徐浪斩于刀下,但是,如果自己换一种武器,比如换上一杆600斤重的一丈长枪,那徐浪根本靠近不了自己……这就是大象用鼻子拿着一根稻草与拿着树枝的猴子比武一样,大象未必是猴子的对手,但是如果大象直接拿着一颗树来和拿着树枝的猴子比武,那结果就是两回事。
比如这一招,自己无须跃起,只需一枪捅过去,就能反守为攻,徐浪就只能后退……
还比如这一招,自己也不用像梁义节这样把剑光舞出一团花来,只需一式横扫千军,简单,粗暴,自己身前三米到五米之间的这个半圆的区域,就都在自己这一招的打击范围之内,徐浪就拦不住,他的大刀的力量,在这一招之下,只需一磕碰到自己的兵器,自己就能把他手上的武器砸飞,震裂他的虎口,他若不退,自己顺势就能把他拦腰打断,他若跃起,自己一式野火燎原,在空中的他身无借力之处,绝对躲不过,而他若退了,自己再捅过去,生死台就这么大,看他能躲到哪里。
还有这一招,要破解徐浪砍过来的这一刀,自己无须变招,也不用以快打快,逼得他来防守,自己只需用铁枪当做棍棒一样狠狠迎头砸过去就行,他的大刀与自己的武器一碰,就要飞,什么招式,什么变化都无用,原因无他,只因为双方的力量相差实在太过悬殊。
徐浪的招式再怎么诡异多变,但在严礼强的眼中,却总觉得轻飘飘,软绵绵,不够劲儿,总觉得缺点什么。
台上的战斗,刀光剑影,龙腾虎跃,看得下面的一大堆围观人群气都喘不过来,大多数人甚至根本看不清梁义节和徐浪变化腾挪的身形,在严礼强眼中,两个人的确势均力敌,难分高下,那个徐浪敢于和梁义节进行这生死之战,实力毋庸置疑。
两个人就在这样你来我往的战斗了不到十分钟,突然之间,一道绚烂的红色的光影出现在徐浪的身上,那红光之中,火焰滚滚,犹如地狱,就在那红光之中,有一条三头怪蛇,在火焰之中吞云吐火,骇人无比……
生死台下面围观的许多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功法异象一出现,徐浪的刀光,瞬间如狱火大盛,一刀斩出,刀影一下子一分为三,虚实难辨,梁义节的剑光,几乎瞬间就被徐浪的刀光淹没,那生死台上的徐浪,到了这个时候,面容彻底的狞恶起来,“梁义节,去死吧……”
“义节小心……”站在严礼强旁边的花如雪,瞬间忍不住惊呼出声。
袁悲鸿,张锐,殷亚杰,苗堉森,还有花如雪都忍不住往前踏出了一步,面露紧张之色……
而严礼强的双眼则精芒闪动,死死的盯着徐浪的刀光,一只手则在袖子之中捏成了拳,轻微的颤动比划着——严礼强把徐浪对梁义节的攻击看成是对自己的攻击,而要破解这一招,严礼强脑袋之中在电光石火之间闪过的画面,则是自己长枪在手,然后以枪为拳,一下子用长枪使出虎啸连环拳中的猛虎回头,旋身,半蹲,从下而上,如猛虎回头啸叫河山,挑枪,刺出,以硬碰硬——在徐浪的刀光碰到自己之前,自己的长枪就能把他给穿个窟窿……
“原来你的炼狱魔蛇刀法已经大成,功法异象之中的魔蛇已经由双头化为三头,怪不得敢与我约定这生死之战……”生死台上,在普通人的眼中,梁义节的身形已经完全淹没在那片刀光之中,但就是这样时候,梁义节的声音依然从台上传来,没有感觉有多少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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