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 市井占婆（1 / 2）

吃过饭继续说笑，外面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老头子去开门，门外竟然是那个寡妇。</p>

她用黑色头巾把自己裹得严实，眼睛贼溜溜地往院子里看。</p>

“你家老婆子在么？”</p>

“在啊，刚吃好饭。”</p>

老寡妇疑神疑鬼地走进来，不停地打量饭桌上的陌生人。</p>

“她来干嘛？”希林小声问。</p>

“找我娘！”</p>

“为什么？”</p>

茜茜缇娅很不耐烦，嫌他大惊小怪。</p>

“问占。”</p>

“哈？”</p>

希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她说自己亲娘是巫婆，并非是辱骂的话，这老妇人真的是巫婆！</p>

但看她的样子，很平常啊。</p>

只见她老娘款款站起身，也十分不耐烦。</p>

“怎么又来了，给你问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死心？”</p>

“我这几天心神不宁，又梦见那糟老头子了。梦里他好像有话却没说完。拜托你帮我再问问他，是不是又有话要说。”</p>

老娘凝神盯着寡妇，讲话一点也不客气。</p>

“你趁早死心吧。你的老头子哪怕是死了也只会把你臭骂一通。你非要问他什么呢！”</p>

寡妇执意要问，塞了一把零钱到老娘手里。数了数，看在钱的份儿上，老娘勉强同意了寡妇的请求。她命令丈夫给寡妇搬个凳子坐，自己去屋里不知捣鼓什么。</p>

不多时，她端了个盆出来。盆里面烧了些味道奇怪的东西。</p>

她家还有个专用的案台，本来供奉了帝国皇帝的画像。搬出来拂去尘土，就放在院子当中。她自己也坐下，与那寡妇隔着案台面对面。</p>

希林跟她家里人一样，站在远处围观。</p>

只见她自己吞了点什么东西，然后闭上眼睛，大喊着某个男人（大概是寡妇的亡夫）的名字。随后牟儿嘛咪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p>

突然，她把眼睁开了。</p>

“快看，来了、来了！”</p>

茜茜缇娅拉着少年的衣袖，这是个不容错过的瞬间。</p>

只见原本蛮横凶悍的老娘，表情完全变了。她还是她本人，但是……好像心里有什么变了，导致整个人的神情、状态完全变了。</p>

她变成一个刁钻刻薄的老头儿的神态！</p>

虽说她“变”得这个人性格也很差，两个人彼此彼此，但她状态就是和先前完全不同了。</p>

“老头儿”眼睛一眯，很不爽地啧啧嘴巴。</p>

“怎么又是你啊，糟老太婆！你还要干嘛！”</p>

“老头子啊，我在教堂给你诵经祈祷，花了好多钱请牧师为你打开天堂的大门，你去天堂了吗？”</p>

“诵经我倒是听见了。没什么用，你以后不要诵了。”</p>

“老头子”语出惊人。那个寡妇连连称诺。</p>

“哼！你这个不知节俭的老太婆！以后不要花钱给牧师。什么用都没有，白白浪费钱！他们全都是骗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