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章 未完的传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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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基本没有帝都什么事了,那么在这段休闲的时间内是时候处理之前的遗留了。</p>

“神父!”</p>

帝一大吼。</p>

“小儿涂鸦。”</p>

神的宣言。</p>

“哈哈!”</p>

太宰大笑。</p>

“他...是不是在骂我?”</p>

画家看向绅士。</p>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p>

绅士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不是在骂你,而是瞧不起所有人。</p>

“干他!”</p>

和尚摸摸光头,表示鼓舞。</p>

一个又一个入山,这次他们不仅仅是当观众了,而是游客。</p>

游览一图之风光,虽然这张图和六宗没得比,但还是一张图不是?每一张图都有每一张图的价值,哪怕这张图很虚,但仍旧是一个支点。</p>

他们会在这段空闲的时间内给兽山的万兽、万部、万族画上一个句号,画上一个不一样的结尾。</p>

画卷一张,客串三位,游客很多。</p>

在这样的画卷里游客是最危险的,因他们需要以偷偷摸摸的形势游览到最后,直至终结,其难度和一个小兵苟到战争结束差不多。</p>

不能暴露自己,我们是游客,但更是小兵,且一直都是。</p>

至于客串的虽然危险更小,但这个工作量却更大了。</p>

于游客来说万族和万兽是最好混入的,而万部是最难混入的一方,也是最为麻烦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后万部也不是那么难以混入了。</p>

万部生出来的王虽然有不少水分,但好歹也具备了小小的一部分王资的,嗯...万一。</p>

帝一入住万部。</p>

神父入住万族。</p>

太宰入住万兽。</p>

这是三个老怪物的交锋,亦是在不停的修补这幅画卷的所有瑕疵,让成画之时尽量达到最为完美的地步。</p>

“老师,我要老死了。”</p>

大浪淘沙一代又一代,不停的在推进,而唯有这么一人一直都是不老不死的。</p>

老师,我都要老死了,为什么你还没老死?</p>

“要老死了?知道游历的重要性呢?晚了。”</p>

毫不留情的这么一句话后,又送走了一个老死的学生。</p>

“老师,今天我们学什么?”</p>

新生入场。</p>

“历史。”</p>

“壁忘图,制万部。万分合,望图消。忘回首,两难全。天不仁,幸则一...”</p>

新生入中年。</p>

“老师,原来当年你在自己夸自己吗?”</p>

“嗯。当年我幸运的得到了亡图的碎角。”</p>

“老师,活得久了是一种什么感受?”</p>

“这个问题在你垂暮之年,临死之时会得到答案的。”</p>

“学生明白了。”</p>

新生老去,暮年在次到来。</p>

“老师不想死吗?”</p>

老生问。</p>

“你想死吗?”</p>

“死时不想。”</p>

“朝生暮死,晚了。”</p>

“嗯...晚了。”</p>

又抬走了一批,每抬走了这么一批之后,帝一的名气就会大那么一点点,就这样在万部内慢慢的厮混,混的也来越老。</p>

“第一堂课:历史。”</p>

一模一样的第一课,而每次教的人还是一样是幼儿,只不过这些幼儿越来越聪明了而已。</p>

混到老资格之后他在也不用舔着脸出门招生了,自然幼儿不远而来。</p>

想想之前的一对一,而且还是教完一个接着下一个,如今不用那么辛苦了,一批一批的教,一批万幼童,当这批幼儿全都老死了,新的课程开始。</p>

一生只授三堂,三堂过后在开一生。</p>

“老师为什么您第一堂课永远只教历史?”</p>

“因为那是我的历史,当我死了这些历史将随我而埋葬。”</p>

“为什么会埋葬?”</p>

“因为你们不是我,而我说出去的不在是真,你们拥有了自己的理解,从而进行了美好的修改,就算不曾修改也最多只是相似。”</p>

“不好吗?”</p>

“一次又一次的相似之后,那么距离真有多远?真相之后在也不像。”</p>

“不好吗?”</p>

“棉花和铁块,谁是任由揉捏的一方?”</p>

又一次暮年开启。</p>

“这算是守旧吗?”</p>

“棉花多了铁块就算是从天而降也掉不进去,但掉落的要是一块烙铁,棉花能阻挡吗?不能。能阻挡它的只有棉花底层那冰冷的铁块。”</p>

“在铁丝的视野中铁块的底部什么都没有,所以尽情的抽离了铁块成丝,自以为窥尽一切,同样丝绵也不会认为铁线的内部有什么,因它们是从表面开始抽的,抽的很干净,更是以为抽的完完整整。”</p>

“其实当它们决定抽离的时候无论是铁块,还是铁丝都已经不在完整了,这样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嗯...好事!这是在进化,亦是在融合,可要是把之前东西融到没有了还是好事吗?”</p>

“之后合什么呢?嗯...把铁线和棉花合到一起,但矛盾吗?矛盾,为了解决这样的矛盾则会进行融会贯通,也就是倒退,为什么会倒退呢?根没了。”</p>

“根被融干净了,自然得形成新的根,而那个原有的根呢?慢慢的也就遗忘了,当根被一次又一次融合的越来越复杂的时候,这时候还会有人在乎自己的根吗?不会了。”</p>

“因为根太复杂了之后,已经没有了,真真假假各说一通,那么这时候根在哪呢?在自己的身上,当身死了之后这株根也就消失了,历史也将不复存在。”</p>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或者说我消失了,那么我的历史还存在吗?不存在了。”</p>

“我只是一份历史,而历史终将褪去,在历史褪去是否应该留下一本不褪色的史书呢?嗯...应该。”</p>

“我在弥补我们曾今的过失,为你们留下一本史书,而这本史书放在哪,你们知道的不是吗?”</p>

这本史书是什么呢?便是那至今还留下的传统了。</p>

历一生留下一图,史一生写下一书。</p>

壁画的负载是有极限的,而达到极限之后以书页代之很不错。</p>

“晚生不明白其中有何意义。”</p>

老生问道。</p>

“是不是觉的史书壁画都会凋零没有意义?那么假如不会凋零呢?”</p>

帝一问道。</p>

“这...”</p>

“是天方夜谭?还是异想天开?你不谈,你不想这天会开吗?不会。”</p>

“晚生造梦,求一幸生未晚,这一幸...是我们的辛。”</p>

“在有我的不老不死,不能证明点什么吗?”</p>

“您...晚生明白了。”</p>

“嗯...不晚。”</p>

帝一笑道。</p>

自己虽然晚了,但还有下一代不是?下一代很早。</p>

晚生未晚,因朝生依在。</p>

这一次又送走了一批晚生,又一次新生课堂开始了。</p>

幼儿懵懂,学所识。</p>

大人晓知,解所困。</p>

晚生明白,了余生。</p>

而这一次重新开始的课堂之上找麻烦出现了,因不满。</p>

“老家伙,你知道你是一个祸害吗?”</p>

这是一个非常不客气的一个大家伙。</p>

“知道。”</p>

帝一了然的点头,我确实就是这么一个祸害。</p>

“额...”</p>

这次说这么不客气的话,可以说冒了很大勇气的好不好。</p>

不是应该嗯一下,或者来一句大胆竖子,然后他在来愤慨的质问吗?结果...你竟然不按套路出牌。</p>

“知道为什么你是祸害吗?”</p>

第二堂本是提问课,过往一个个大多是毕恭毕敬的,而如今来了一个年轻大小伙。</p>

提问课成了质问课。</p>

“祸害你了。”</p>

帝一说的很坦然,你说我是祸害,那岂不是祸害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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