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如果明天就消失，那选择后者（1 / 2）
4月27日。</p>
晚。</p>
离库里小镇十几里的郊外。</p>
临近5月的植被本该颜色翠绿，但只因为瑟提丝在……有些许营养不良的焦黄。离她最近的灌木丛更是化作枯死的杂草堆。</p>
“我说了不去。”</p>
无论怎么劝说，瑟提丝都不肯去见安诗瑶。</p>
“那我过去，你又要走？”</p>
“嗯。”</p>
“刚才不是默许要给我生小孩了？”</p>
“我没答应。”</p>
“……”</p>
如果之前没看错，瑟提丝的确脸红了。现在又这么平静……还是觉得无法控制？</p>
感受到恶意会让她失控。</p>
但她并非只对恶意才有反应。正如她所说，只要是欲望……好感，索取，占有等等。面对恶意会失控，比如妒忌。那面对好意呢？极致的占有欲呢？</p>
仔细思考，仔细回想。</p>
瑟提丝……</p>
换成穿死库水的瑟提丝。</p>
换成穿泳装的瑟提丝。</p>
换成穿带腿环黑丝的瑟提丝。</p>
……</p>
“？”</p>
见着瑟提丝猛然回过头。</p>
“你……”</p>
“说的没错，我在思考如何更有效率为世界人口逐渐老龄化丧失劳动力，响应国家二胎政策的办法。”</p>
“……”</p>
“简称造人计划。也就是如何让瑟提丝更快怀孕。”</p>
“我……”</p>
“云雀姐，你会同意的吧？”</p>
抓住她的手，清澈且深情的注视她的双瞳。</p>
“……”</p>
看吧，很简单。这就脸红了。这只是换一种流程，又没什么吃亏的。本来瑟提丝的年纪就比自己大。</p>
4月27日。</p>
晚。</p>
苏明来到树林的另一边，安诗瑶就在这搭了帐篷。</p>
还别说，搭建的挺好。</p>
“凭什么呀？”</p>
“苏明先生都没那样叫过我……最开始还要我叫主人。”</p>
“……”</p>
“醒醒，你那时候才18岁，现在也就24岁。我25岁。”</p>
“那苏明先生……也没叫过我妹妹。”</p>
“不行我叫你主人算了。”</p>
“嘁，叫了又不是真的。我叫主人……一半是真的。”</p>
“哦。”</p>
“虽然莫名有点生气，但我没事。苏明先生还是再去看看瑟提丝吧。”</p>
“……”</p>
下午找到安诗瑶的时候，她正在帮受了伤的小女孩。有人认为是世界末日之类的，受伤轻一点的打算制造混乱……是她出手解决的。</p>
‘别小看曾经的女上司。’</p>
她是这样说的。</p>
嗯。</p>
之前很少想到瑶也会自卑。毕竟从最初她就是上位者，更有钱，魅力……开始实在不像是能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女性。</p>
现在却反过来了。</p>
自己成了所谓的上位者吗？所以，连着三观也被迫改变了。</p>
4月27日。</p>
深夜。</p>
瑟提丝没走。依然留在那。</p>
“看吧，就算你很努力……等你去见她，我依然会妒忌。”</p>
她的眼神灰暗。也许刚才真的燃起过希冀，现在又幻灭了。</p>
“……”</p>
“云雀姐真强啊。”</p>
“？”</p>
“库里小镇的人都因为你得救了。虽说大部分人不懂得感恩，但我觉得很好。不过我不仅仅是感恩，更觉得应该让云雀姐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女人。”</p>
“你已经能完全不顾丑陋的欲望不停的说这些话了？”</p>
“我一样打算杀掉那些人。至于你以前杀掉的，得了好处之后又想把关系摘干净，只能说好死。没什么大不了的。”</p>
“……”</p>
“这样看的话，如果云雀会怀上我的小孩。再由云雀教育，应该会是个好人。”</p>
“刚才你还叫的云雀姐。”</p>
“叫云雀更亲密一点。你也可以对我换种称呼。”</p>
“你到底想……呜。”</p>
没等她开口反驳，苏明先物理打断她的话。</p>
“接吻感觉怎么样？就这么走掉之后，你找不到这种体会了。”</p>
“不想再来吗？云雀。”</p>
“……”</p>
她果然很容易受到刺激，才只是接触几分钟，完全变得失控。</p>
4月28日。</p>
苏明没去死城，也没打算回乱成一团的库里小镇。</p>
干脆就由安诗瑶带路，换个新地方。</p>
安诗瑶骑着她的有点萎靡的独角鸟，飞的很慢。苏明则是带着瑟提丝走在很后边。</p>
“她……”</p>
“她就不会妒忌吗？”</p>
瑟提丝忍不住问。</p>
“会。”</p>
“……”</p>
“但她很爱我。”</p>
攀比是否也是欲望的一种呢？虽说故意玩文字游戏有一点下作，但比起等到好感度任务完成，任由她真的失控成怪物自生自灭。完全没可能出现在雪国，那才是真的下作吧？</p>
先不谈对瑟提丝的情感到底有多少，至少没想过碰过之后就任其自生自灭。</p>
5月3日。</p>
晚。</p>
库里镇临近的城也一样如临大敌，戒备很森严。</p>
但对苏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p>
以为安诗瑶应该对坐骑很有感情来着……</p>
“30金币？不行。这是我最喜欢也是骑过觉得最好的坐骑。”</p>
“如果不是老公到处偷情染病，我才不会卖掉小团子……呜。是啊，男人都这样。可我能怎么办呢？”</p>
“……”</p>
不。</p>
没偷。这是光明正大的。</p>
退一万步说，就算偷自己也没有去乱来啊……都是良家……嗯？为什么感觉不是乱来反而更出生了？</p>
总之。</p>
那头独角鸟记得她不是说以银币为单位买回来的吗？</p>
转手一卖变成30金币了？</p>
这就是资本家吧？</p>
“给你了。走的时候钱也没带……等下和瑟提丝住旅馆都没钱。”</p>
这不是资本家。</p>
这是天底下最大度无私的女人。</p>
“苏明先生很感动的话，可以叫我妈妈。”</p>
“麻麻。”</p>
“好恶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p>
“……”</p>
没见过25岁还奶声奶气的小孩子吗？</p>
5月3日。</p>
晚。</p>
现在的情况就是，拿着老婆给的钱和另一个老婆开房。</p>
真的好怪啊。</p>
“我没和你结婚。”</p>
“迟早会。”</p>
“……”</p>
到现在瑟提丝也不嘴硬了。毕竟都跟着到这来了。</p>
“你不是已经有她了吗？就算没有我……也可以过的很好。”</p>
“那你呢？自己一个人离开，晚上偷偷抹眼泪？”</p>
“我独自在死城呆了几十年，从没流过眼泪。”</p>
“那是因为从来没感受到过好意。”</p>
“手……不疼吗？”</p>
“疼痛换来宝宝食堂的温暖，这点小小的感觉不值一提。”</p>
正如她所言，现在苏明手碰到她又会起皮。有刺痛感。</p>
“……”</p>
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手重叠在苏明手上，苏明直接帮忙了。</p>
“第一次有人叫我云雀。”</p>
“是吗？”</p>
“嗯，以前……爸爸妈妈都是叫瑟提丝。或者怪物。如果我答应给你生孩子，但到最后……腐蚀，坏掉了。”</p>
“就当是我自找的。”</p>
“呵呵……没有那个，你就只能和我做姐妹了。和她也是，我就不用再妒忌。”</p>
“……”</p>
极致的妒忌会让她想到这种*点下毒的手段？</p>
“苏明，书上说……人无法得到认知以外的财富。你觉得对吗？”</p>
“算对吧。一笔横财到手里，大部分人会不知所措。不知不觉就没了。”</p>
“认知以外的快乐呢？我以前……没这样过。”</p>
“……”</p>
该怎么回答？</p>
“可是，我刚才又想。认识你之后，就不算超出认知外了吧？能感受到快乐，就证明是在我的认知内。我看很多书，也憧憬过……骑士和舞姬。”</p>
“我不想再思考。”</p>
“不管你的手是不是会腐蚀，那个是不是会受伤。生出的小孩会不会也是怪物……这些我都不想再管。”</p>
“最后再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p>
“你还可以不用每天见到我。不用想方设法让我稳定。”</p>
“……”</p>
说这些话的间隙，她的手死死攥住苏明的手。</p>
“这其实不是请求吧？”</p>
苏明笑了。</p>
碰到她的脸颊。很热。</p>
“……”</p>
她面颊染着桃红，伸手解开衣服扣子，“你猜对了。不是请求，你能走的机会已经错过了。”</p>
“……”</p>
“现在猜猜，我为什么会解开扣子，拉低领口。”</p>
“为了诱惑我？”</p>
“……猜对了。”</p>
很想问一件事。</p>
现在还分夜晚和白天的瑟提丝吗？</p>
“本来，我们就是一个人分成两部分。”</p>
“以为到死也不可能再重归于好，但因为苏明哥哥……”</p>
辈分乱了。</p>
又当哥哥又当弟弟。</p>
5月4日。</p>
中午。</p>
还是旅馆。苏明从二楼到安诗瑶住的一楼房间。</p>
进门之前还看到前台女店主用有些耐人寻味的眼神扫过来。</p>
“……”</p>
到安诗瑶房间里，她正在喝粥。黑眼圈很浓。</p>
“苏明先生，您猜猜看……为什么人家会失眠一夜呢？”</p>
“亲戚来了？”</p>
“不是哦~”</p>
“床太软。”</p>
“也不是哦~”</p>
“嗯……”</p>
苏明摸着下巴，“今天是阴天有点冷的原因？”</p>
“呵呵，刚才老板还说楼上的小哥很年轻身体很好呢~”</p>
“守住了。但其他的都没守住。”</p>
“都在让我听些什么呀！就不能克制一点？！什么***里。我**……苏明哥哥******……您要我怎么平静的睡着？之前说有好好的守住底线呢？！”</p>
“甚至！”</p>
“她说什么想看云雀姐***，苏明先生就那样默认了？！我都没这样过！太过分了！还是花小团子卖掉来的钱开的房间！”</p>
“……”</p>
苏明平静的坐在床边，“她需要极致的好意。具体来说就是我越奇怪越抽象，她越稳定。”</p>
“哦。不许喝我的粥。”</p>
“她和小夜的经历有点类似。但可能更惨。”</p>
“……”</p>
苏明把关于瑟提丝的事说了。</p>
“苏明先生是不是以为我会说好可怜，好心疼？”</p>
“……”</p>
“猜对了。”</p>
句式为啥这么熟悉？在哪听过来着？</p>
“我又没说在为瑟提丝的事生气。我有点后知后觉……是不是因为我，瑟提丝才会变成那样？”</p>
“……”</p>
“苏明先生老是这样。捡好的说给我听，不好的只字不提。”</p>
“……”</p>
“苏明先生觉得我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女人？遇到问题只会尖叫的那种？我真的不想当拖油瓶。”</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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