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没多疼（2 / 2）

“噗……明明刚才还不停的要人家服侍，现在又用这种眼神看人家。人家对苏明哥哥拿那么臭的东西弄脏身体，都没有再抱怨呢~人家也喜欢苏明哥哥。”</p>

“……”</p>

这次深渊魔女没动手，只是普通的用指尖触及苏明的脸颊。又收回手、</p>

“不会再扣到苏明哥哥肚子里啦~现在人家打不过苏明哥哥。”</p>

“到最后肯定又是被苏明哥哥这样那样，压在地板……还会可怜的被绑住双手双脚。好屈辱的~”</p>

“所以，直到能杀掉苏明哥哥之前，人家都不会再动手的。”</p>

“……”</p>

小loli说的没错。</p>

按这种态势发展下去没意义。只是等着对手变强，让本来简单的事越来越麻烦。</p>

苏明捏紧拳头，又放开。</p>

“你能找新的载体吗？”</p>

“咦？”</p>

“除了瑟提丝，这里的谁都行。”</p>

“可以呀。”</p>

“……”</p>

苏明直勾勾的看着她。</p>

“只要苏明哥哥会像对云雀一样，亲吻人家的脚就可以啦。从大腿到脚尖，苏明哥哥喜欢哪里就亲哪里。”</p>try{ggauto();} catch(ex){}

“……”</p>

这其实是在戏弄吧？</p>

“呵呵，很痒。”</p>

做了。</p>

“是呢，苏明哥哥都知道肯定是骗人的……还是会来亲。好羡慕，好妒忌……苏明哥哥居然这么喜欢我呢。”</p>

“咕——”</p>

抓住她纤细的脖子，她还是在笑。</p>

“是……小云雀以前就需要人家。”</p>

“才会和人家共存。前面几十年小云雀对身体毫不在意……苏明哥哥不觉得很过分吗？”</p>

“已经快七十年了。该轮到人家了。”</p>

“人家什么都没做，但人类总是想占有，想杀掉……就只好把他们都杀了。苏明哥哥的杀意，也是很好的食物呢。”</p>

她已经能轻松抗住免疫，腐蚀苏明的手腕。森白的肉绽开，流淌的鲜血再逐渐染红皮肉。</p>

7月30日。</p>

晚。</p>

最近的苏明哥哥很怪。</p>

即便搂着我，也好像没那么开心。</p>

有时候我依偎在身边，过了好久苏明哥哥才反应过来。</p>

“……”</p>

库里镇出了好几起命案。</p>

穿着袍子。</p>

戴着面纱。</p>

我不是傻瓜。即便第一次床单被换过我不知道，但这么多次……原本有的头发都没了。那么整洁。</p>

很多次想提‘回去’的事。</p>

苏明哥哥那么喜欢曾经我见过的女人，‘回去’就该是令人喜悦的事。</p>

可我一次也没见到喜悦。</p>

“快了。”</p>

总是说快了，总是在这之后要么捧起我裹着袜子的脚，要么突然揉或者接吻。</p>

我有个猜想。</p>

会不会，根本就没法带我回去？</p>

会不会，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想带我回去了？</p>

“怎么可能？”</p>

“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p>

苏明哥哥堂而皇之展现令我害羞的部分。</p>

书上说，如果男人真的腻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何况是这种笑脸相迎……像是忍着什么情绪安慰我的状况。</p>

有秘密。</p>

但是不肯和我说的秘密。</p>

我一直都不愿意往另一个方面想。因为我早就赢了，不然根本不可能等到现在。</p>

现在手腕已经没出现过勒痕，但之前出现过。</p>

苏明哥哥说是对睡着的我忍不住。</p>

但为什么……哪怕我想装睡，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忍不住，却从来没有关于那种画面的记忆？</p>

有什么事需要把我绑住呢？</p>

“……”</p>

我趁着苏明哥哥出去买晚饭，站在浴室里。凝视镜子里脸色苍白的我。</p>

“出来。”</p>

“是你吧？我赢过一次，就可以赢第二次！”</p>

我不害怕它。</p>

我以前能赢，现在也可以。</p>

随便它怎么说，我都不会对苏明哥哥说的任何话动摇。他已经回来了。我比以前更强。</p>

可不管我怎么催促，怎么对着镜子说话……根本没反应。</p>

“云雀？”</p>

直到苏明哥哥回来，诧异的望着我。</p>

是搞错了？</p>

不对。</p>

苏明哥哥拎着袋子，站在那……很痛苦。</p>

我还知道一些事。</p>

一些在不自觉亲吻苏明哥哥的时候，发现的。</p>

“苏明哥哥。”</p>

“早上……肩膀有伤痕。”</p>

说是我抓的。可我早在上次被说之后就把指甲剪短了。</p>

苏明哥哥大多数时间都和我在一起，就算外出，我也没见过苏明哥哥对其他女人有兴趣。或者说被我抱着不放之后，按书里说的没精力有兴趣。</p>

“是……它抓的？”</p>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p>

如果是这样，我以为的赢……其实一直都在折磨苏明哥哥。</p>

“先吃东西。”</p>

“……”</p>

“别那么在意，我已经找到办法解决了。”</p>

骗人。</p>

如果找到办法了。为什么还会死掉几个人，还会这么做作的笑？根本就没有色眯眯的样子。</p>

我不想吃东西。</p>

也不想换有蝴蝶结腿环的白丝。如果一直以来都只有我开心的度过，我……</p>

“真没事。虽然发现了点小插曲，但这两天就能结束了。”</p>

“不相信我？”</p>

“……”</p>

即便抓着我的肩膀，这样说。擦掉我的眼泪。</p>

“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p>

苏明哥哥是个怎样的人呢？</p>

从最初我就觉得很奇怪。明明有欲望却因为我的身体不支持，会退走。明明可以只顾着展现欲望就行，但却也会陪我看他根本不感兴趣的书。明明不用买盔甲回来穿给我看，但还是拿回来了。</p>

以前，我没法控制污染的时候，谁都害怕我。也是苏明哥哥来找我。</p>

8月3日。</p>

晚。</p>

我还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睡着后的记忆。哪怕我坐在床上没打算睡，也一样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失去意识。</p>

就算苏明哥哥再怎么闭口不谈。我也能确认。</p>

“嗯。它在变强。”</p>

“我也该拿出压箱底的本事了。放心吧。”</p>

我要怎么放心的继续和以前一样数次数呢？</p>

我知道，苏明哥哥的自愈能力很强。那么，能到我再醒过来之后依然清晰可见的伤痕，原本该是怎样的伤口？</p>

镜子里的那张脸，永远不会有回应。就像是在嘲笑，说‘从来没赢过’。</p>

我是不是永远也无法摆脱它？</p>

即便我觉得，在逐渐取回最初的性格。变得容易害羞，没那么容易妒忌。在变好。</p>

“苏明哥哥，如果它再出来。”</p>

“……”</p>

“杀了云雀。”</p>

假如真的没办法。就在她馋食我的仇恨，引诱我变得不再是我之前。会输之前……先杀掉我。</p>

“真没那么严重，稍微需要点时间。伤是因为想搞清楚她的构造有点急功近利来的。”</p>

“……”</p>

别说是输赢了。我连再和它对峙的机会都没有。</p>

我曾经真的是大小姐。</p>

只不过是太偏科，总是被打骂的大小姐。后面还被拉出去当怪物差点被斩首。</p>

“苏明哥哥，我换的还是有蝴蝶结腿环的。但不是白丝。”</p>

“是黑色的。”</p>

“？”</p>

我不再提关于‘它’的事。</p>

我的确很妒忌曾经出现在苏明哥哥身边的女性。很憧憬。</p>

所以，就算不带我回去。有那位漂亮的女性在，会有比我穿上更好看的蝴蝶结腿环……不论再怎么吃东西，长了些许肉。还是没有她漂亮。</p>

8月3日。</p>

深夜。</p>

“云雀，别这样。”</p>

“……”</p>

我打算再故技重施。曾经我可以在痛苦的时候徒手抠破太阳穴，现在也可以。</p>

“……”</p>

我的手心全是血。脑袋被苏明哥哥用绷带绑住。</p>

为什么不和我说？</p>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只安慰我，什么都不要我做？</p>

我赢过一次。</p>

明明赢过一次，可现在苏明哥哥的伤越来越严重了。是因为我在强烈的仇恨它？</p>

是不是，我不在了就好？</p>

“……苏明哥哥。”</p>

“我……呜，该怎么做？”</p>

可我想跟着苏明哥哥回去。想相信，真的有办法。</p>

也眷恋抱着我，温暖覆盖在后脑勺的手。</p>

至少绑住我，别让我做绝对不愿意做的事。我不喜欢铁链，可我更不喜欢……第二天起来，看见苏明哥哥身上有我造成的伤。</p>

8月10日。</p>

库里镇待不下去了。</p>

尽管没再发生命案，但每次苏明哥哥都会去阻止。再加上越来越多怀疑我的视线。只有离开。</p>

我发现苏明哥哥疯了一样再也没掩饰，四处寻找也许能解决它的人。</p>

可那只能导致我逐渐开始再被关注。</p>

“……”</p>

我眷恋很多事。无论是明知道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称呼‘明弟弟’，还是要我保持。</p>

还是毫无保留的说喜欢我的脚。</p>

或者普通的也带我出门，等我说其实什么都知道的时候惊讶的样子……或者等我用看过的怪书里面的知识服侍，很舒服又难以自拔对我有念头的样子。</p>

我很珍惜这些。我想永远都是他口中偶尔会害羞，偶尔会大胆的让他看不懂的女人。而不是怪物。</p>

我也清楚，朝向我的恶意越多，我会越强。再这样下去，某一天……我会真的把苏明哥哥杀掉。</p>

【看来小云雀终于明白了】</p>

【当初我只是诧异，小云雀居然会为了讨厌的人类把手伸进脑子，真的被吓到了呢~然后，就想。要是一直等不到，会是多么大的怨念呢？】</p>

【要是等到了……结果眼看很开心的时候，苏明哥哥噗的死掉……会是多么大的仇恨呢？】</p>

【别的都是代餐。只有小云雀你呀……会是源源不断的食物。】</p>

现在已经晚了吗？</p>

因为我的眷恋，犹豫，来不及变成轻松就能被杀掉的怪物。</p>

【嗯……不知道。苏明哥哥很奇怪呢……每次人家以为他要不行了，噗的又变厉害了。不过最近好像真的到极限了呢。】</p>

【但苏明哥哥想逃的话，人家抓不住啦~又不像小云雀，牢牢抓住苏明哥哥的心呢。而且苏明哥哥还认识好可怕的怪物……只要逃掉了，人家不敢乱追。】</p>

我所谓的赢，就是笑话。</p>

我只是一直在折磨苏明哥哥。</p>

【死不掉的啦~小云雀就是我。就算把头砍掉，也不会死哟~】</p>

【要怎么选呢？把身体彻底交给我，苏明哥哥应该就会狠心杀掉人家吧？】</p>

【到底有多少次？】</p>

【呀，几乎每晚都会。被苏明哥哥狠心的绑住……然后这样那样。噗噗，明明是同一具身体……苏明哥哥对人家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差一点就抓出他的肠子啦，可就这样都不肯打人家的皮鼓呢~】</p>

【难过吗？我很高兴呢。吃的饱饱的。感觉这次应该能抓出苏明哥哥的肠子……呀，真的抓出来，人家肯定会苏明哥哥被狠狠地打皮鼓？】</p>

我不要再继续。</p>

我没救了。从我不再是大小姐之后，顺便也不再可能是人。不能怀孕也是因为这原因。</p>

【当然不能怀孕。臭烘烘的……人家和小云雀还是不一样，不喜欢喝啦。】</p>

现在还来得及吧？</p>

就算杀不掉。也不用再对是怪物的我留手。</p>

逃的远远地也好。等着我杀了很多其他的人，又被谁杀掉。这样就好了。</p>

【真的要一下子都给我吗？】</p>

【小云雀这么求人家的话，人家会心软的……就不对苏明哥哥动手吧。】</p>

【……】</p>

【小云雀都知道人家是怪物，说谎不是很正常吗？现在就去杀掉苏明哥哥。怨恨才是对的……最开始的小云雀就是这样。源源不断的仇恨，想杀掉所有人。人家只是满足小云雀的初心。苏明哥哥也是人嘛。包含在所有人里面。】</p>

我完全没法控制身体。</p>

【时间到咯~】</p>

【等杀掉苏明哥哥后，小云雀很生气……就算苏明哥哥认识的可怕怪物出现，人家也不会那么害怕了。人啦，最不开心的就是看着好事变坏，小云雀现在明白了吗？】</p>

能不能已经玩腻了？</p>

能不能别再回来？</p>

【真是的，小云雀要控制人家去哪呀？苏明哥哥那么喜欢人家，肯定会来找的。】</p>

【毕竟……】</p>

【苏明哥哥被人家抓的皮开肉绽也舍不得杀掉人家，绝世好男人。他传递的杀意……太好吃啦。】</p>

我头一次，希望听到苏明哥哥亲口说不再需要我。</p>

我应该在自觉丑陋的时候，就悄然消失。</p>

【别这么伤心，苏明哥哥话……就算被人家杀掉。肯定也不会讨厌小云雀。】</p>

“闭嘴！！！”</p>

我把这具身体碾成碎末，把手指全部斩断。把眼睛扣出来。</p>

我去感受不到其他人恶意的地方。变得更弱。</p>

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p>

我讨厌舞姬和骑士的凄惨结局。但我现在理解了，我和舞姬一样……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身份导致骑士只是来见最后一面便一起死。我没办法和舞姬一样，责怪之后又坦然握紧骑士的手合上双眼。</p>

毕竟，苏明哥哥身边还有比我好很多的女人。我不够好，没有跟着苏明哥哥一起回去的资格也正常。</p>

“噗呲——”</p>

我用石头砸向手腕。</p>

没多疼。</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