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我比你还怕。《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
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
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
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
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030:破身难控(1)
030:破身难控(1)“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
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
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
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
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
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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