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九章 被捕归案(1 / 2)
华少在家住一晚,周一下午乘机回首都,傍晚去找宣少共进晚餐,宣少和华少友好聊了一回,晚上打电话给乐小美女,告诉她有关和吸血鬼的谈判结果,冈格家族给华家的赔偿是银行划款,周日早上就到位,其他理赔要延后几个月,冈格家族筹备齐了会再次跟他们商谈交接问题。
周一是17号,首都的高校们大部分进入考试周,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所学校即将放暑假或正式放暑假。
青大于当周一进入专业科的期末考试周,满满的是紧张的气氛,就连在校体验生活的状元们也感受到了。
乐同学白天不停的在各个考试场奔波,忙得似个陀螺,傍晚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才有空喘气儿,当自己整一顿好吃的安抚胃,又当看书的拼命三郎时收到宣少电话说帮她争取到一份理赔,心头那叫个乐啊,空手套白狼,简直不能再幸福了。
她有要吃灵气的空间,有个要吃金属和灵气物的小狐狸,压力很大的,所以嘛,如果理赔到位,她当然会当仁不让的笑纳了,自然不会全白拿,她取奇珍异宝,拿药丸子和宣少作交换。
东西还没到手,说什么为时过早,乐同学兴奋过后仍旧拼命啃书本,第二天又是早上给杨土壕针灸,再忙考试的忙碌生活。
燕大少和柳大少也非常有学生范儿,每天去考试或听课,至于考试能得多少分那不在担忧中,反正他们就是挂个名头而已。
钟表的时针转啊转,日子过啊过,转眼又到周四。
这一天,太阳格外的炎热,大清早就能感觉它光亮刺眼,才到半上午,遭太阳直射的硬化路面踩上去都感觉到烫。
值气温逐渐变热的时刻,检察院的车辆开进铁路职工大院,不遮不掩的杀到燕老住的楼下,一群荷枪实弹的刑警和检察官爬到燕鸣住所外,敲开了燕家的门。
夏季炎热,若无必要,很少有人愿意出去晒太阳,人人宁愿窝家里吹空调避暑,燕鸣早上出去散会步便回家,先在书房里坐两个钟到气温升高时下楼,客厅开空调,大家能享受到,也能节约些电。
金婶早上做凉粉冰镇着,到半上午时拿几份出来吃了,又做解暑的酸梅汤,刚做好酸汤凉后放进冰箱洗手想坐下休息,听到敲门声忙跑去看,当打开门,看到门口穿制服的警官们,吓了一大跳:“您们是……”
“我们是检察院的,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请燕鸣老先生和贾铃女士配合调查,老先生在家吗?”检察官和刑警队领头人出示工作证,礼貌的问,他们也能猜到开门的必定是燕家保姆无疑。
“老先生和太太在家,请进-”金婶心头紧张,还是很客气的请工作人员进屋,还将门拉得全开。
燕鸣喝了金婶做的凉粉,心头也清爽了,依着沙发惬意的眯起眼儿,当听到金婶跟人说话说是找自己,当时就站起来,快走过沙发,等着检察院的人。
贾铃喝了凉粉觉得不过瘾,又让金婶装刚做和酸梅汤给她,凉了凉,边看电视边喝酸梅汤,听到门响没在意,当听到检察院的人说要找自己配合调查,心头骤然大慌,手忙脚乱的将酸梅汤放桌几上,还弄倒了些,她顾不得擦桌子,爬起来,慌里慌张的站到燕鸣身侧。
贾铃站过来,燕鸣没空管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望着门口,很快一群穿制服的人鱼贯而至,衣服有两种颜色,一种是刑警,有五人,一种是检察院检察官的制服,共二人。
检察官和刑警神容肃穆,步伐锵铿有力。
贾铃看到帽子上有国徽的刑警,心头恐慌,她怕,怕是因为赵益雄赵宗泽的案子来找她调查。
检察官和刑警在初进燕家时飞快的打量环境,心中有了数,目不斜视的走到燕老面前,领头的负责人出示工作证件:“燕老先生,我们是检察院专案组和刑警队工作员,需要向燕先生和贾铃女士调查一些事情,请两位配合。”
“你们好,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一定全力配合。”燕鸣接过两位负责人的证件看了,双手递回去。
两位负责人收回证据,说了句“谢谢配合”,两刑警迅速往前,以大刀斩枯草般的速度一把抓住贾铃,咔嚓一声扣上手铐,并一左一右将人架住。
刑警的速度快而敏捷,瞬眼间就将嫌疑人擒拿于手,那速度让燕鸣有些反应不过来,金婶更是直接震傻了。
贾铃被拷上手铐时还没反应过来,当被架住时打了个踉跄,猛的地挣扎起来:“我没犯法,你们为什么抓我?”
“贾铃,你被逮捕了,这是检察院批发的逮捕证。”检察官拿出一份证件展开给女士看,上面写有被逮捕人的名字出生年月等。
“为什么逮捕我,我没杀人放火,为什么逮捕我,燕大哥救我,我没犯法,燕大哥-”看到证件纸上自己的名字,贾铃满面惊恐,脸色一下子泛青,声音带着哭腔向燕行求救。
“燕鸣先生,这是您太太贾铃的逮捕证,请收好。”检察官将逮捕证递给燕老。
燕鸣手抖了起来,颤颤的接过纸令,咙喉里咕了一声,颤声问:“请问,贾铃犯的是什么罪?”
贾铃害怕得哭叫:“我没犯法,我没犯法!燕大哥救我,我从没犯法,呜呜,我没犯法,燕大哥救我……。”
“燕先生,您太太的犯的事儿大了去,一是转移您家的财产给赵丹萱和赵宗泽,二是……”检察官看向惊恐的打颤的女士:“第二,贾铃参与了二十几年前谋杀贺子琼女士和燕飞霞女士的大案……燕老先生!”
检察官话还没说完,就见燕鸣老先生向后栽去,他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抱住老先生,没让他摔倒。
燕鸣被扶住,他手里的纸轻飘飘的飘出去落地,他的面色苍白的像一张宣纸,没有半点血色,眼睛还是睁着的,口里出气多入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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