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沉的表妹(二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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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还要讲出不搬去的理,王夫人打发人来说:“琏二奶奶咽了气了所有的人多过去了,请二爷二奶奶就过去。”宝玉听了,也掌不住跺脚要哭宝钗虽也悲戚,恐宝玉伤心,便说:“有在这里哭的,不如到那边哭去。”于是两人一直到凤姐那里只见好些人围着哭呢宝钗走到跟前,见凤姐已经停床,便大放悲声宝玉也拉着贾琏的手大哭起来贾琏也重新哭泣平儿等因见无人劝解,只得含悲上来劝止了众人都悲哀不止贾琏此时手足无措,叫人传了赖大来,叫他办理丧事自己回明了贾政去,然后行事但是手头不济,诸事拮据,又想起凤姐素日来的好处,更加悲哭不已,又见巧姐哭的死去活来,越发伤心哭到天明,即刻打发人去请他大舅子王仁过来那王仁自从王子腾死后,王子胜又是无能的人,任他胡为,已闹的六亲不和今知妹子死了,只得赶着过来哭了一场见这里诸事将就,心下便不舒服,说:“我妹妹在你家辛辛苦苦当了好几年家,也没有什么错处,你们家该认真的发送发送才是怎么这时候诸事还没有齐备!“贾琏本与王仁不睦,见他说些混帐话,知他不懂的什么,也不大理他王仁便叫了他外甥女儿巧姐过来说:“你娘在时,本来办事不周到,只知道一味的奉承老太太,把我们的人都不大看在眼里外甥女儿,你也大了,看见我曾经沾染过你们没有!如今你娘死了,诸事要听着舅舅的话你母亲娘家的亲戚就是我和你二舅舅了你父亲的为人我也早知道的了,只有重别人,那年什么尤姨娘死了,我虽不在京,听见人说花了好些银子如今你娘死了,你父亲倒是这样的将就办去吗!你也不快些劝劝你父亲。”巧姐道:“我父亲巴不得要好看,只是如今比不得从前了现在手里没钱,所以诸事省些是有的“王仁道:“你的东西还少么!“巧姐儿道:“旧年抄去,何尝还了呢。”王仁道:“你也这样说我听见老太太又给了好些东西,你该拿出来。”巧姐又不好说父亲用去,只推不知道王仁便道:“哦,我知道了,不过是你要留着做嫁妆罢咧。”巧姐听了,不敢回言,只气得哽噎难鸣的哭起来了平儿生气说道:“舅老爷有话,等我们二爷进来再说,姑娘这么点年纪,他懂的什么。”王仁道:“你们是巴不得二奶奶死了,你们就好为王了我并不要什么,好看些也是你们的脸面。”说着,赌气坐着巧姐满怀的不舒服,心想:“我父亲并不是没情,我妈妈在时舅舅不知拿了多少东西去,如今说得这样干净。”于是便不大瞧得起他舅舅了岂知王仁心里想来,他妹妹不知攒积了多少,虽说抄了家,那屋里的银子还怕少吗。”必是怕我来缠他们,所以也帮着这么说,这小东西儿也是不中用的。”从此王仁也嫌了巧姐儿了贾琏并不知道,只忙着弄银钱使用外头的大事叫赖大办了,里头也要用好些钱,一时实在不能张罗平儿知他着急,便叫贾琏道:“二爷也别过于伤了自己的身子。”贾琏道:“什么身子,现在日用的钱都没有,这件事怎么办!偏有个糊涂行子又在这里蛮缠,你想有什么法儿!“平儿道:“二爷也不用着急,若说没钱使唤,我还有些东西旧年幸亏没有抄去,在里头二爷要就拿去当着使唤罢。”贾琏听了,心想难得这样,便笑道:“这样更好,省得我各处张罗等我银子弄到手了还你。”平儿道:“我的也是奶奶给的,什么还不还,只要这件事办的好看些就是了。”贾琏心里倒着实感激他,便将平儿的东西拿了去当钱使用,诸凡事情便与平儿商量秋桐看着心里就有些不甘,每每口角里头便说:“平儿没有了奶奶,他要上去了我是老爷的人,他怎么就越过我去了呢。”平儿也看出来了,只不理他倒是贾琏一时明白,越发把秋桐嫌了,一时有些烦恼便拿着秋桐出气邢夫人知道,反说贾琏不好贾琏忍气不题

再说凤姐停了十余天,送了殡贾政守着老太太的孝,总在外书房那时清客相公渐渐的都辞去了,只有个程日兴还在那里,时常陪着说说话儿提起“家运不好,一连人口死了好些,大老爷和珍大爷又在外头,家计一天难似一天外头东庄地亩也不知道怎么样,总不得了呀!“程日兴道:“我在这里好些年,也知道府上的人那一个不是肥己的一年一年都往他家里拿,那自然府上是一年不够一年了又添了大老爷珍大爷那边两处的费用,外头又有些债务,前儿又破了好些财,要想衙门里缉贼追赃是难事老世翁若要安顿家事,除非传那些管事的来,派一个心腹的人各处去清查清查,该去的去,该留的留,有了亏空着在经手的身上赔补,这就有了数儿了那一座大的园子人家是不敢买的这里头的出息也不少,又不派人管了那年老世翁不在家,这些人就弄神弄鬼儿的,闹的一个人不敢到园里这都是家人的弊此时把下人查一查,好的使着,不好的便撵了,这才是道理。”贾政点头道:“先生你所不知,不必说下人,便是自己的侄儿也靠不住若要我查起来,那能一一亲见亲知况我又在服中,不能照管这些了我素来又兼不大理家,有的没的,我还摸不着呢。”程日兴道:“老世翁最是仁德的人,若在别家的,这样的家计,就穷起来,十年五载还不怕,便向这些管家的要也就够了我听见世翁的家人还有做知县的呢贾政道:若是实有还好,生怕有名无实了。”程日兴道:“老世翁所见极是晚生为什么说要查查呢!“贾政道:“先生必有所闻。”程日兴道:“我虽知道些那些管事的神通,晚生也不敢言语的。”贾政听了,便知话里有因,便叹道:“我自祖父以来都是仁厚的,从没有刻薄过下人我看如今这些人一日不似一日了在我手里行出主子样儿来,又叫人笑话。”

王大强闻言,忙道:“爹,话不能这么说,家里如今都是做酒的,若是不让你喝,那成什么了,再者说了,那酒可是烈的很,便是你敞开了肚皮,也喝不了几杯。”

这话一出,王柱可就不乐意了,当即便道:“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爹我的酒量好着呢,若是敞开了肚子,一瓶都不在话下我,我这还不是怕糟践银子,若不然,你试试看,我能喝多少。”

听到这里,虽然心疼,慧云还是很有眼色,拿了一小瓶出来,递到了王柱面前道:“祖父,这事情,我爹真没夸张,这酒确实烈了些,真不是那么容易喝的下去的。”

王柱看着慧云手里的酒瓶子,相接却又不好意思,唯有不停的咽着口水,将目光落在了妻子的身上,王氏见状,不由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便将就凭给接了过来,没好气的言道:“都是一家人,你婆婆妈妈做什么呢,想要就接着。再说了,原本没有条件便也罢了,如今家里就是做这个的,难不成,还能少了你喝的,瞧你那点子出息。”

王柱闻言,呵呵傻笑了两声,不由奉承道:“我傻不要紧,有你在就好了。”

到底是个女人,听了这话,王氏的心里甜蜜极了,脸上不由也带上了几分羞涩。

气氛正好间,王大强便望向父亲言道:“爹,这酒我也没尝过呢,不如咱们爷俩好好喝一杯。你看……”

就在王大强往下说的时候,不想,王柱已经十分坚定的拒绝道:“你那酒量还和我喝,便糟践了这样的好酒,还有,现在赚银子是正经,有这功夫,多去弄些酒来,不比什么都强。”

看着王大强懵逼的神情,王氏也紧跟着言道:“就是,如今,你们是越发的不知道轻重了,还愣着做什么,凑这机会,再做酒去啊,也不想想,要买地得多少银子,咱们还有的拼呢。”

在这一点上,屋内女人的心都是一样的,不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大强的身上,苦笑一声,王大强忙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眼见我的确乖乖离去,王氏这才点头应道:“记得,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可还都记着呢,所以,给我都好好干,听清楚了没有。若不然我就让你们通通滚出去。”

众人连忙应是,见状,王氏满意的拉着丈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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