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回 做贼心虚(1 / 2)
夏静姝已然预备妥当了一切。
把云庭在门口迎客,夏静姝听闻云娇同秦南风到了,特意迎了出来。
今朝请新姑爷,也不算什么大宴,只请些关系近的亲朋好友,大家聚一聚,热闹热闹。
“怜儿,来,姑姑抱一抱。”云娇接过夏静姝手中的怜儿,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亲:“真香。”
怜儿叫她亲的咯咯直乐。
“怜儿,快叫姑姑,姑父。”夏静姝在一旁笑着教导。
“姑姑,姑父。”怜儿抱着云娇的脖子,很是亲热。
她说话还有些含糊,但也能说好些话了。
“好孩子,真乖。”云娇夸了一句。
“来,叫我抱抱。”秦南风瞧她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也伸手去想抱。
怜儿看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来,叫姑父抱。”云娇将她往前送。
怜儿也乖,便由秦南风抱着,一行人往里走。
“嫂嫂,我看怜儿嘴上那颗瘤子好像小了不少,可曾去问过大夫?”云娇心细,看出怜儿的变化。
“你哥说不碍事。”夏静姝说着拉过她,压低了声音:“娇儿,茹家派人来回了,说今朝没人来赴宴。”
“特意来回的?”云娇怔了怔,问了一句。
“对。”夏静姝挽着她:“你说,是不是咱们上回的话说的太重了?茹玉倒也罢了,那杨氏肯定是忍不住,这才派人来回了的?
这是给我们脸色看?还是警告我们不要管他们家的事?”
“嫂嫂你是娘家人,你怕什么?
要是只是给点脸色看,倒也好说,就算不同他们再来往,咱们也不少了什么。”云娇抿了抿唇:“只是,她太过心狠手辣,竟指使人将我尚未建成的茶楼给烧了。”
“什么?”夏静姝闻言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夜里。”云娇回头看了看秦南风:“我们刚从那处回来。”
“可曾救下来?”夏静姝又问。
云娇摇了摇头:“从上到下都是竹子的,哪那么容易扑灭。”
“全没了?”夏静姝一脸惋惜:“那可是许多银子? 人抓到了就送官府里去? 这种人,杀头也不为过!”
“送去了。”云娇顿了顿:“只是? 杨氏并未真给他银子? 口说无凭,这事? 她能赖掉。”
“那怎么办?”夏静姝跟着着急。
“先吃了中饭,咱们就去她家。”云娇已经想好了对策。
“你想去找她?她死不认账? 咱们也没法子对付她吧?”夏静姝有些担忧。
“嫂嫂你别急? 我自然有法子。”云娇又回头看,见秦南风抱着怜儿,一路还小声哄着她,不由笑了。
“真没看出来? 他一个舞刀弄枪的? 生的又是人高马大,竟还这么会哄孩子。”夏静姝笑着道:“将来,你们有了孩子,可就不愁了。”
“那是怜儿大了,要是小上一岁? 恐怕他就带不了了。”云娇也笑。
“那就跟你哥哥一样。”夏静姝掩唇笑了起来:“他说,他只会带不哭的孩子。”
姑嫂二人说说笑笑的进来正厅。
很快? 便开席了,这顿饭人虽不多? 但却热热闹闹的,宾主尽欢? 直至未时正刻? 才散了席。
“哥哥? 嫂嫂,还要劳烦你们陪我跑一趟,我们去茹家。”云娇招呼把云庭同夏静姝。
“去是要去的,只是,你没有证据,拿什么找她?”把云庭想了想,心一横道:“要不然,就多找些个人上门吓唬吓唬她,逼着她说实话。”
“不用。”云娇笑了:“哥哥嫂嫂只要跟着我去一趟就行了,其他的,都由我来。”
哥哥从来都是最疼她的,他一向板板正正,像这种不是君子所为的事,哥哥从来都不会做的。
但是为了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确实是发自心底的心疼她。
“不多带几个人吗?杨氏若是撒起泼来,你我可不是对手,他们这些男儿又不好下手。”夏静姝也有些担忧。
“走吧。”云娇拉过她:“小五都预备好了,这些你们不用操心。”
……
茹家。
正厅里,静悄悄的,气氛压抑极了。
杨氏坐在主位上,茹涉在另一侧主位。
茹玉同把云姝站在厅子中央,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把云姝站的有些没力气了,又不敢坐下,只能强撑着继续站在那里。
“我说,以后把家的事情,都不许去,你们可记住了?”半晌,杨氏才又一次开了口。
“娘,无论如何那是云姝的娘家,亲戚之间总归还是要处的,就算是您心里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咱们往后少过去就是了,但是有事情,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的。”茹玉皱着眉头,劝说杨氏。
他怎么说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如今又在朝中为官,就算确实是个大孝子,也明白自己的娘这样做是没道理的,且这话也说不出去。
这若是换成旁人,他早就不理会了。
可这是他娘,他总不能大不孝吧,他想着,在心里叹了口气。
“什么亲戚?手这么长,都伸到咱们家里来了,我家的事情轮到他们来管?”杨氏看着把云姝,疾言厉色:“儿媳妇,你来说一说,当初那几千两银子,你借给我,是不是你自愿的?”
“是。”把云姝白着一张脸,当初她确实是自愿的。
那时候,她是欢欢喜喜的进门来,想要好好过日子的,所以才那样讨好她这个婆母。
可谁知道,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早知今日,她又何必当初?
“既然是你自愿的,你如今又让你娘家人同冬儿说什么废话?你想要银子,只管来同我开口就是。”杨氏气冲冲地望着她:“又何必拐弯抹角,弄得人尽皆知?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冬儿也丢不起这个人!”
“娘,他们只是说云姝要自己支使银子平日里买些零嘴,并不曾说借银子的事……”茹玉又试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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