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能耐(2 / 2)
是她不孝,让父母长辈忧心了。
“晚晚笑了,祖母的晚晚就是要笑起来才好看,满京城也没有比晚晚更好看的姑娘了。”贺氏的手摩挲着她鬓间的发丝,颇为心疼,这么标致的姑娘,怎么命就这般坎坷呢?
“祖母您可真会吹牛,也不怕被外人听见笑话,我才没有祖母说的这么好呢。”沈疏晚蹲到祖母面前,脑袋趴在她的膝上,在祖母这里,心里总是暖暖的,或者说,只要在沈家,她就永远都是沈家的四姑娘,是所有人都宠爱的四姑娘。
“谁说的,晚晚最好了,祖母真想晚晚在祖母身边待一辈子呢,咱们不嫁了,晚晚陪着祖母吧。”
嫁了五次,伤了五次,还不如永远留在沈家,有沈家在,就无人敢欺辱她分毫。
“好啊,日后祖母可别嫌弃我。”疏晚答应的倒快,嫁人并不是人生唯一的路。
“哈哈哈,不嫌弃不嫌弃。”
疏晚从祖母院里用了午膳才回棠花院,看了会话本子打算午歇。
才躺下没多久,睡意都还未起,听见动静,一转身,那男人坐在床沿上,黑黢黢的眸子盯着她看。
“你当真是闲,想吓死我吗?”疏晚靠坐起来,睡意都没吓没了。
“晚晚,警觉性退化了不少,我都进来了还没有发现。”萧重鉴伸手去理了下她凌乱的发丝。
“大概吧,在家里待的太舒服了。”疏晚拍开他的手,自己理了下头发,“你来做什么?来的这样频繁,会被人发觉。”
“听说江家有人冒犯你了?”萧重鉴的视线紧紧盯着她,一眼都舍不得挪开。
“小事,我当场就骂回去了。”她都没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当场报仇,心中不憋屈,很快就忘记了,要是忍着,怕是心里都装不下。
“云味楼的事应当是江家干的,这事闹大也好,皇商这么肥的差,也该换人来干了。”萧重鉴的印象里本没有江家,可有些人总喜欢自己出来作死。
“真的假的,能分我一杯羹吗?”说到这事,疏晚来了兴致,那可是皇商啊,油水最肥的差事,江家还不是有个曲家帮衬,要不然也得不到这个差事。
“你呀,小财迷,一个姑娘家,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萧重鉴刮了下她的鼻尖,真是弄不懂她,沈家又不曾缺了她的吃穿,可还是自己捣鼓起了几间铺子,生意红火,这几年也攒了不少体己。
“吃喝玩乐呀,谁嫌银子多啊,”疏晚抓住他的大手,眼神渴求,“反正安排我的人接手,也是你的人嘛,摄政王府家大业大,肯定也瞧不上这点银子。”
“谁说我瞧不上的,”萧重鉴展眉笑笑,“很快就到了建兴帝掌权的时候,我这个摄政王恐怕自身难保了,多点银子也好。”
“唔,你这是什么意思?”疏晚皱了皱眉,有些忧心的看着他。
“六月是万寿节,也是建兴帝弱冠之时,按照先帝遗照,我得还权,你觉着等我手中的权力没了,建兴帝还能留着我吗?”萧重鉴抬手揉开了她的眉,晚晚还是笑起来让他觉得舒心。
“那你就别放权呗,建兴帝能拿你这个老狐狸怎么办。”听到这里,疏晚就放心了,这件事她是早就知道的,方才还以为有什么新的大事。
“我若是老狐狸,晚晚也是老狐狸,我们总归是一体的。”萧重鉴低低的笑,声线温柔,也唯独和疏晚说话的时候才会这般温柔。
“我才不是,对了,说起狐狸,啾啾最近如何了,好久没有瞧见它了,下次你来,带啾啾给我瞧瞧。”疏晚倒有些想念那只火红的小狐狸了。
“前几日被人吓到了,这几日在屋子里门都不敢出,胆子越发小了。”
“什么人敢吓啾啾,王府还有那般不长眼的人吗?”
“啾啾不小心闯入西苑,西苑的那些人不认识啾啾,用棍子敲了它几下。”萧重鉴解释的时候有些心虚,小心的看了晚晚一眼。
果然,疏晚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神也冷了,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哦,原来是王爷的女人啊,看来啾啾是失宠了,连西苑的女人都比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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