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珍珠项链(1 / 2)
118珍珠项链
吃完《孤岛》杀青饭后,剧组就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彤坐高铁回了她的老家,吴小莉则坐飞机去了西部一个城市,也不知道去干啥,其他人也有往北走的,也有往南走的,各奔东西,组里只有七八个人和陈飞一起坐飞机回首都。
贾科也和陈飞一起。
从机场出来,陈飞和贾科告别,两个人也要各奔东西了。
他正要伸手叫一辆出租车,忽然,一辆白色越野车停在了他的前面,车窗摇下,一张好看的脸映入了眼帘。
“哥哥,上车。”杨希月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陈飞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浮现了笑容。
他把沉重的行李箱拖到了后面,放进了后备箱。
这一次去皮山岛拍戏,他去了差不多两个月,和外面也隔绝了两个月,和杨希月也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面了,皮山岛当地的信号不是很好,当然,最关键的是他比较忙,也没太多时间和杨希月联系,所以此刻一见,还真的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尤其是杨希月并没有告诉他她会来接机,给了他一个小惊喜。
陈飞把两大个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这两个行李箱,一个是他的行装,另外一个则是他给大家买的一些礼物。
放好东西,关好后备箱车门,他这才来到副驾驶位置,拉开门坐了上去。
“哥哥!”杨希月笑盈盈地看着她,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一样,全身上下处处都透着喜色。
陈飞忍不住抬起头挠了挠她的小脑袋。
杨希月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很享受地任凭陈飞挠她的头发。
系好安全带,陈飞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把放在后座的挎包拿了出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礼物递给了杨希月。
“送给你的。”
这是一个项链。
但并非顶级珠宝,事实上,这个项链的价值不超过一万,不过就是一串珍珠吊着一个贝壳。
珍珠不大,但色泽饱满,非常圆润,贝壳也不大,但造型别致,很是特别。
杨希月接过看了看,很快就两眼亮晶晶的:“哥哥,这是你亲自为我做的吧?”
她一眼就看出了事实的真相。
“你怎么知道?”陈飞愣了一下,这些珍珠是他从当地渔民手里一颗一颗买来的,都是精挑细选。
那个贝壳,是他在皮山岛捡的,非常罕见。
后来他找了当地一家加工珍珠的工作坊,跟人家学了学,自己亲自给珍珠打洞,然后把他们穿了起来,最后,他再次自己动手,给贝壳打磨,做了造型,然后把全部东西串联起来。
这个小礼物,从选材到制作到最后的定型,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
对于他而言,也算是有特别的意义,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送杨希月礼物,其中的心意是很特别的。
当然,他其实也不敢肯定杨希月一定会喜欢这个小礼物,因为他跟那些顶级的奢侈品相比的确是粗糙了一些,而且也算不上珍贵。
他其实已经想好了,如果杨希月对这个礼物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喜,那么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过从现在来看,杨希月没有让他失望。
而且,她还给了他惊喜,他都没有想到,杨希月竟然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亲手做的。
“是我自己做的,所以比较粗糙,小月,你怎么看出来是我做的?”
“喏,你看,这些小孔的弧度并没有很圆,不像机械加工的那样圆润,这个贝壳上也有手工的痕迹,所以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哥哥亲手为我做的。而且,从我的手碰到这一串珍珠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了你的温度。”
她把项链带在脖颈上,她的脖颈就像天鹅颈一样,修长,白嫩,非常好看,陈飞甚至会涌起一种忍不住亲一口的冲动。
她把项链戴好后,又打开化妆镜认真打量了一番,这才朝陈飞嘻嘻一笑:“谢谢哥哥,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啵。
她忽的一下探过头,在陈飞的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她立即收回了脑袋,坐直了,她的脸上又是羞红又有些小幸福,她悄悄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飞,很快,她的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了。
嘟嘟嘟!
后面的车等不及了,连连按喇叭催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就走!这就走!”
杨希月连忙探出头去朝人家道歉。
很快,汽车缓缓驶出,朝陈飞所住的公寓开了过去。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杨希月戴着陈飞送她的项链大摇大摆地走回了家去。
她没有拿钥匙自己开门,而是按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她一连按了三次。
但里面慢悠悠的,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开门。
“奇怪了?刚才不是说都在家里吗?”她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过了三十多秒钟——其实时间并不长,只不过是她觉得漫长而已。
过了三十多秒钟,有人来到了门口:“谁呀?”
“爷爷,是我,开门!”杨希月连忙回答。
“你这小丫头,出门怎么能不带钥匙呢?”杨希月的爷爷一边开门一边咕哝。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但杨希月并没有进门,而是一直站在门口。
“赶紧进来啊!”爷爷催促。
但杨希月还是不动,只是一脸笑吟吟的。
嗯?
老头一愣。
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他的两个炯炯有神的眼睛骨碌碌一转,随后,目光从上到下一扫,很快,他就发现杨希月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了。
老头伸出手拿住那一串项链看了看,刹那就明白了:“陈飞送你的?”
“嗯!”杨希月重重地点了点头,非常得意。
“不就是一串破项链吗,有什么好得意的!”老头不满地咕哝。
“爷爷,这是哥哥亲自去渔民手里一颗一颗地采集回来,然后手工为我打造的,她代表的意义,这才是最关键的。”
“切——”老头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杨希月抬起脚跨进大门,然后大摇大摆地朝客厅走去。
“爸,妈,我回来了!”
她大声地宣布着,仿佛别人不知道她回来了似的。
她的父亲和母亲显然已经听到了门口的对话,两个人一起好奇地盯着她胸口的那一串项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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