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母后的心事(1 / 2)
小玉儿瘫倒在袁承志身上,享受着袁承志身体上肌肉的脉动,袁承志抚弄着她的娇臀,轻轻一拍,也是玩个不住,直弄得小玉儿嘤咛连声,过了一会儿,小玉儿忽然啜泣起来,声音呜咽,只是饮泣却不敢大声哭出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www.3zXS.coM3zwww.3zXS.coM3z小说网乡村小说网
“咦?怎么了?”袁承志不知道小玉儿犯了哪门子邪,连忙扶正了她的娇面,柔声问道。
“呜……”小玉儿仍然饮泣,珠泪滚落,并不说话。其实,她的内心深处,正在想如今自己受到的冷落,和袁承志给予她的极端幸福,如果没有嫡福晋这个身份,她肯定就要跟了袁承志去了,可是,如今自己的丈夫还在,这不是令她为难的事情么?
“玉儿宝贝儿,你有什么为难之事,我身为太子,还能够帮你解决的,不要哭好不好?”袁承志温柔如斯,更是令小玉儿拿他跟多尔滚相比较之下,得出结论: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什么?不就是夫妻和美,幸福一生么?什么身份地位,与己何干?于是小玉儿哭得更凶了。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小玉儿把袁承志胸前哭得湿淋淋的,才慢慢收住了眼泪,羞涩地帮袁承志擦拭着胸前的湿痕。
“玉儿宝贝儿,你到底有什会么事情如此为难?”袁承志伸手抚住她一对柔软玉-乳,柔声询问。
“没……没事,我只是感伤自己的遭遇罢了。”小玉儿眼角依然泪痕宛然,一双玉手在袁承志身上用丝巾擦拭着。
“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做主!就算是多尔滚……哼,我也不会放过他!”袁承志沉声道。
“不……太子爷,奴婢恳请太子爷放过王爷。”小玉儿俯身抱住袁承志,心想:既然跟这个冤家有了这么一回,难道自己身来女人还能逃脱他的摩掌么?既然自己无力反抗,就慢慢享受着生活的幸福吧。于是小玉儿露出妩媚的笑容,轻吻着袁承志的嘴巴,柔声说道:“太子爷,求你不要把王爷怎么样,我……我跟了你就是了。”
“好!改天我想你的时候,就由太后下旨,召你进宫说话。”袁承志邪恶地说道。
“太后?”小玉儿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大玉儿,本是皇后啊,这皇帝一死,她就是太后了,这才释然,“好,我随时听候太子的差遣。”用玉-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前,这回倒还真是放得开了。
“好吧,宝贝儿,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袁承志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小玉儿的柔肩,小玉儿却是蓦然将他一把抱住,两人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在小玉儿的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袁承志闪身出门,一掠上了房,顿时胸中意气风发,没想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此容易就做成了!
回到太子宫,博氏早已睡熟,袁承志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天就已经大亮,袁承志起身来到小院里,练习着自己的武功,忽然一只飞鸽从空中落下,袁承志手一招,停在他的肩头,这鸽子当然都是训练好的信鸽,取出其中的消息时,袁承志不由陷入沉思。
原来,北京城发生的一件大事,正预示着大明王朝的危局已成,这封密信说的就是这件事,虽然简单,可是在袁承志这个明史专家眼里,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由检对官僚队伍中的“南党”、“北党”的认识,预示着两党的魁首吴甡、周延儒成为矛盾的焦点,这位崇祯皇帝早已有戒备之心。
李自成的农民军攻占襄阳、承天,形势危急,朱由检命令内阁次辅吴甡前往湖广督师,收复失地。吴甡深知这个使命难以完成,故意拖延时间,迟迟不肯动身,结果落得个致仕(退休)的处分。
内阁首辅周延儒的日子也不好过。由于兵部尚书陈新甲与清朝秘密和谈的事机泄漏,周延儒明明知道这是皇帝默许的重大举措,却明哲保身,不愿意挺身承担责任。朱由检对此十分不满,但又不便把事情摊到桌面上来,很是郁闷。他在和亲信大臣谈到周延儒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朕恨其太使乖!”
所谓“太使乖”,含义是多方面的,用来刻画周延儒的秉性,可谓入木三分。它的意思大体是,过于精明,过于狡猾,过于算计,不愿意挺身而出,不愿意挽狂澜于既倒,不愿意牺牲自我以顾全大局。“太使乖”这三个字,把先前“还是他好”的赞誉,抵消了大半。周延儒在和内阁次辅蒋德璟交谈时,得知皇帝的这一评语,他对蒋德璟道出了内心的秘密:为这样的英主办事,不使乖是不行的。在周延儒看来,“使乖”是为了保住乌纱帽,结果适得其反。这也许是善于“使乖”者不曾料到的结局吧!
崇祯十五年(1642)十一月初四日,清军越过长城的墙子岭要塞南下,五天以后,京师戒严。满洲铁骑纵横驰骋,华北一片兵荒马乱,作为中央政府第一把手的周延儒,没有积极谋划退敌的方略,显得惊惶失措,一筹莫展,居然效法杨嗣昌的故伎,召集几百个和尚、道士,在石虎胡同口搞了一个“大法道场”,齐声朗诵《法华经》。企图用这种方法迫使清军撤退,当然是痴心妄想,后来清军的撤退,完全是战略目的实现以后的主动行为,与“大法道场”无关。
崇祯十六年(1643)四月初三日,朝廷获悉清军在饱掠以后准备北撤的消息。两天后,朱由检召见周延儒等内阁辅臣,声色俱厉地说:朕欲亲征!这句话把他对于时局的忧虑,对于内阁的不满,曲折地表达了出来,使内阁辅臣大吃一惊。
周延儒赶忙跪在地上表示:臣愿意代替皇上亲征。朱由检不表态,自顾自抬头仰视,频频摇头。
次辅陈演也跪下来请求:首辅事务繁忙,臣可以代替皇上亲征。朱由检仍不开口,只顾摇头。
次辅蒋德璟也跪下来说:臣其实可以去。朱由检还是大摇其头。
机敏的周延儒有所领悟,再次请求到前线去指挥作战。朱由检这才冷笑道:先生果然愿意去?朕在宫中作过占卜,此时此刻最为合适,你一出宫门,不要回头,一直向东前行。并且交代他,以内阁首辅身份督师,阻断敌军归路,务必全歼。
周延儒知道,在此之前吴甡受命督师故意拖延时间,皇上非常气愤;他不想重蹈覆辙,立即行动。这是他的机敏之处。然而,他没有驰驱战场的经历,指挥打仗毕竟是外行,何况对手是所向披靡的满洲铁骑!他不想冒着枪林弹雨去为国捐躯,这是他过于精明之处,也就是“太使乖”的秉性使然,结果把一幕喜剧演成了一幕悲剧。
当他赶到通州时,东起天津,西至涿鹿,三百多里范围内,清军把掠夺来的物资,车载骡驮,浩浩荡荡北撤。明朝军队根本不敢阻击,只是在远近城楼上不停地鸣炮恫吓而已。这当然是周延儒的主意——避免与清军直接交战;他自己则躲在通州城内,每天忙于和幕僚、随从、统兵将领举办宴会。前来“勤王”的四总兵——刘泽清、唐通、周遇吉、黄得功,轮流在绛色幕帐内大摆筵席,宴请督师大学士及随征四大臣——方士亮、蒋拱宸、尹民兴、刘嘉绩。随征四大臣又回请四总兵,“陪酌”督师大学士。
周延儒就是如此这般在筵席上面“督师”的。每天午后,督师衙门开门办公,收受文书;晚上和次日早晨,两次起草“捷报”,向宫中传递。当时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讽刺督师大学士周延儒:虏畏炎熇归思催,黄金红粉尽驮回。
出关一月无消息,昨日元戎报捷来。说的是周延儒名为督师,却从来没有视察前线,犒赏将士,他的所谓“督师”,是在耍弄政治手腕。为了慰藉皇帝,不断谎报军情,诡称捷报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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