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坦诚相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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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酒已经过三巡,菜也要过五味,精心盛装打扮的秦玉奴也下楼来待客。

只是秦玉奴显然非常明白今晚的基调。

虽然极为想跟李春来好好聊聊,亲昵一番,诉说几日不见的相思之苦,但只弹奏了两首曲子,暖了暖场,便是借故身体不适上了楼。

把时间和空间全都交由李春来和圣母两边。

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加之不断的试探,李春来心里也有了不少数。

观圣母几人的表现,短时间内,白莲应该不会着急起事。

或者说,至少不会在沂源、青州这些李春来的地盘上起事。

但是他们却又并不是太虚他李三爷——

俨然,他们也有着某种底子很强的依仗!

若是今晚能把这个依仗给搞明白了,那,至少沂源、青州这些地方的白莲,便如同面团一把,任由李春来怎么揉捏了。

“呵呵。圣母阁下,现在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也得来谈谈正事了。不知,圣母阁下几位,今日为何而来啊?”

这时,李春来惬意的打了个酒嗝,一边搂着怀中身子早已经滚烫的侍女,一边笑着看向了圣母三人。

“呵呵。”

圣母也是一笑:“李三爷所言极是,今天这酒是好酒,宴自也是好宴。咱们双方,也确实得好好谈一下了。”

说着,她笑道:“不知,在下可否问李三爷您一个问题?”

见这圣母要抢节奏,李春来并未着急,而是慢斯条理的喝了口酒,笑道:“请圣母阁下问。”

已经到了这般,该了解的表面事物,包括很多细节,李春来都已经了然于胸。

现在,也该勾着她们露出点干货来了。

“呵呵,也不是什么太紧要的问题,李三爷您也不用太过紧张。”

这圣母笑了笑,才道:“不知,李三爷您,为何,为何对我白莲,有着这般成见呢?您须得知道,我白莲,在很多地方,都是各地达官贵人们的座上之宾,很多地方,很多事务,我们都合作的很愉快的。”

说着,她看向李春来的眼睛道:“可李三爷您,也不知道我白莲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您,您为何对我们这般戒备,视若大敌呢?”

李春来之前便是知道,这圣母的水平必定很高,毕竟这种搞宗教的,就没有善茬。

正常人是干不了这活的。

但是。

真正与这圣母接触,李春来忽的发现,他还是有些小瞧了天下英雄啊……

“呵呵,圣母此言差矣。”

李春来端起酒杯,稳稳的品了一口,笑道:“并非是我李某人想要针对你们白莲,而是你们白莲,不论做人做事,都太过下作!我李三儿堂堂七尺男儿,便是在那辽东,碰上那如狼似虎的鞑子,都不虚,难道,会被你们这些下作的小人行径威胁?”

“大胆!”

“你该掌嘴!”

李春来还没说完,旁边的那个侍女就坐不住了,娇喝一声,大声斥责李春来。

哗啦啦!

“将军……”

转瞬,门外的陈六子、马五、田景等人,便已经如狼似虎的冲进来,死死的锁定她们。

“住口!”

“该掌嘴的是你!还不快跟三爷道歉?!”

圣母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当即便是对身后的侍女大声怒喝。

这侍女登时一个哆嗦。

忽然发现,形势远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她这个头,绝对是出错了……

“圣母大人,奴婢,奴婢……”

这侍女一时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忙是急急跪倒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再喘。

圣母忙是陪着笑看向李春来:“三爷,您看,这,这死丫头片子,究竟还小,不太懂事……”

她还是想解释什么,却直接被李春来摆手打断:“白莲架势很强吗?!怎么着?今天,是要跟我李三儿玩一玩了?”

“唰唰!”

李春来直接便把胸前的衣襟撕烂了,露出了黝黑又结实的肌肉,旁边陈六子、马五、田景他们则是直接抽出了腰刀。

登时,明晃晃的刀芒,竟自对准了圣母等人。

“这,这,李三爷,这……”

圣母很想解释什么,但此时,她明显有些慌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反而余光时而便是往秦玉奴刚才弹琴的纱幔后面瞟。

李春来别看此时流里流气的一副暴怒模样,但那只不过是装样子而已,怎会发现不了这圣母这等小动作?

却并没有着急往那边看。

而是仔细回想起来。

片晌,李春来便是想起来,那纱幔后面,秦玉奴早已经离开,留下的,只有两个女琴师。

她们是为了以防等下还要表演,这才留下来。

毕竟,她们也是翠烟阁养的人。

就恍如脑海中划过了一道闪电,李春来一下子通透了什么!

肆意的笑着看向圣母道:“看来,白莲很有优越感呢。这样,圣母,你今天已经表现出很大的诚意,我李三儿也不是不懂事之人,便不为难你。让这位爷先出去候着,咱们关上门仔细谈!”

“这个……”

圣母和中年人相视一眼,都有些做不了主一般。

圣母登时又偷偷朝着纱幔后瞟了一眼,这才是有了答案,道:“成!都依三爷您的!”

“呵。为了圣母的诚意,我李三儿先干为敬!”

李春来豪气的直接喝掉了杯中酒。

那中年人就算不甘,却也只能先退出去。

而圣母旁边的那侍女见势不妙,刚也要跟着溜出去,李春来忽然狠狠将酒杯拍在了桌子上:“你走什么?怎么,你们白莲的人,都这般没规矩吗?”

“唔,我……”

这侍女登时肠子都要悔青了,怎么就碰到小李三儿这等大魔头了啊……

可此时,她根本就不敢反抗,身形恍如凝滞在了当场,只能是颤颤巍巍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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