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得不收的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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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钟容儿直睡到了晌午才醒来,醒来入眼的,便是看到秦司衡半坐着靠在腰枕上,右手执书,随意的翻看着,身上的睡袍子未系上,露出精装的胸膛。
她微微脸红的撇开脸,下一秒带着戏谑又笑意的声音响起。
“小容儿总是喜欢偷看,嗯?”秦司衡半眯着眸子,右脚支着,手随意的搭在膝上。
钟容儿扯开话题,“饿了。”声音有些干哑,可听着却像是有想着说不清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虽然她是看了不少小说话本子的,可实操也是头一回,着着实实是有些害羞的,一想到昨晚被他压在浴房里那一回,又是求饶又是哭喊的,可偏他怎么也不肯停,更是又气又羞。
秦司衡瞧着她,眉眼皆是餍足,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知她羞的很,又睡到这时候,连早膳也为用,也不闹她了。
“让你那个什么红枣的来伺候?”秦司衡勾着笑问她。
“冬枣。”钟容儿白他一眼。
秦司衡笑着系好了里衣,这才对着门外吩咐,“冬枣进来伺候。”
钟容儿也坐起身来,寝被滑落,胸前皆是青紫的吻痕,她拢了拢睡袍,心里暗骂混蛋。
“你在骂我?”秦司衡好笑的挑眉看她。
钟容儿仿佛心事被拆穿一般,轻哼一声也不理他,径自下了床。
秦司衡揽过她的细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才拿着书走到云塌边,坐着翻看起来,今日显然不准备出门。
冬枣得了吩咐,端着瓷盆进来,给皇上和主子微微福了礼,这才准备伺候洗漱。
“主子,您先净面净手,秋橘姐姐去端燕窝牛乳去了,您早膳没用先吃些舒服的。”
“恩。”钟容儿拿起热面巾净起了脸,这才发觉手上戴了那只白玉的戒子,不由得往他手上一瞧,他右手执书,左肘随意的靠在小案台上,左手自然的垂下,那中指上戴的自然是那只白玉的戒子,他手生的好看极了,修长又白皙,那戒子戴着倒更衬得动人心魄。
她看不到书后人的表情,心里却是满的,他果真戴了,强压下心思,等洗漱的差不多了,偏头一看秦司衡还未净面,有些疑惑,“怎么不喊人来伺候?”
秦司衡偏头,带着些慵懒的笑意,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不害羞?”
钟容儿大囧,心里却微微一热,他总是很顾忌她的心思的。
“我套个睡袍子,你喊人进来伺候吧。”
“不必了,就让这丫头伺候吧。”秦司衡也走过来,用她用过的面巾净面,竟一点也不避讳。
“我用过的.....”
秦司衡闷闷地坏笑,低低出声,“左右昨夜还洗了好几回澡,我不嫌弃。”
“你.....流氓”她气呼呼的走到云塌上坐下,耳尖都红了。
钟容儿直觉这个人可恶至极,要是可以的话,她一定要一脚将他踹进茅坑里,还是又臭又黑的那种茅坑。
更别说一旁的冬枣,更是头都不敢抬,妈妈呀,有人在教坏孩子。
秦司衡净着手,瞧着她,嘴角勾着闷闷的坏笑,似乎是好生憋着才没能笑出声。
“主子,秋橘姐姐出去了,外头林公公也没来伺候,奴婢来伺候一二吧。”
钟容儿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夏荷端着水站在屏风后,落雨阁不大,除了外头的屋子和院子,正殿内进来就摆着圆桌是用膳的,殿内右手边是浴房,正殿左手边是屏风和珠帘隔了的内殿,里头靠窗摆着一张云塌,云塌上方了一只小案台,可以下棋,写字喝茶,云塌边还有一只梳妆台,云塌对面便是柜子这些,正东边是一张床榻。
眼下夏荷就站在珠帘后头,钟容儿的脸色微不可闻的变了两分。
然而她还未发声,就有一个声音比他更快。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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