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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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天知道她是误会了,便把赛雅交给她道“带她去换身衣服。”

江英雪闻言一阵羞惭。她以为林笑天要强赛雅,却不料林笑天只是带她去换衣服,她因为错解了林笑天的意而脸红不已,尴尬地点点头带着赛雅去了。

林笑天手一招,乾坤鞭从赛骏身上松开,回到了他手中,赛骏恢复了自由,近处的一些兵将陡地紧张起来。

包括程金这时也是紧盯赛骏,一脸的警惕之色。

量他也跑不掉。”

那赛骏果然不跑,一来知道自已跑不出林笑天的手心,二来。妹妹在他的手上,他自然不肯独自跑路。苟且独活。

这时已进入凌晨时分,凌晨是人最困乏的时候。林笑天知道兵将们行军一天,也都困了。便吩咐就地驻军休息。

所有兵将接到吩附都非常听话地驻扎休息,那些小将领不用林笑天吩咐。便派出人手轮流巡逻放哨,尽守职责。

林笑天见此情形心中轻松了不少,让程金和一众精英弟子轮流看守赛骏,他则是悠哉游哉地去找赛雅和江英雪。

赛雅正在换衣服,江英雪盯着她,赛雅修为低弱,江英雪也不怕她跑掉,也没有步步紧随,只是站在距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守着。

林笑天悄悄地走到江英雪身后,伸手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

江英雪的注意力这时都在赛雅身上,冷不丁地被人掐了臀,而且是生平第妻次遭到袭臀,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正要骂流氓时,一回头见是林笑天,到嘴边的话愣是生生地咽了下去,羞窘地道“统帅,您,您怎么?”

林笑天立即打断她道“如果现在你还叫我统帅,那我可真就无地自容了。一个统帅怎么可以揩部下的油呢?”

江英雪抬起羞涩地双眸,“那,那我叫你什么?”

“人前,你叫我统帅,人后,你就叫我笑天吧……”

“笑,笑天,那,那怎么可以,你是我的掌门呀,”江英雪结巴道“现在又是大统领,我可不敢乱叫……”

“嗬,现在你承认我是你的统帅了,刚才我要带赛雅换衣服的时候,你分明没把我这个统帅放在眼里,居然敢拦阻于我。”

“我,我刚才错解你的意思了,我,我以为你要,你要强……”江英雪说到这里低下头,下半句再也说不出来了。

“以为我要强`暴她是吗?”林笑天一把将江英雪揽在怀里,紧盯着她的脸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江英雪啊地一声低呼,挣扎了一下见没有挣脱,感觉在男人特有的气息笼罩下,浑身酥软,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

林笑天将嘴伸向她的脸,意图在那雪白俏颊亲一口时,江英雪突叫道“赛雅,赛雅逃跑了。”

林笑天惊然抬头一望,见赛雅果然逃跑了,向着一个西天径直飞去。

不过她修为不济,飞行的速度很慢。

林笑天神识放过去,紧紧地将她锁定,赛雅的身体定在空中,一动不能动了,就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江英雪挣脱了林笑天的怀抱飞过去,追上赛雅,一把将赛雅推落下地,然后押着走到林笑天的面前,

林笑天有些恼火地盯了一眼赛雅,腹中升起一股邪火,依着林笑天的性子,这时应该是将她扑倒就地正法,只是碍于江英雪,又不能实施,意兴索然地吩咐江英雪好好地看守她。顺便可以套套她的话,向她了解一些魔门的情况。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怠,林笑天不但不杀赛雅兄妹俩,还要把他们留在身边,顺便向他们了解一些魔门的情况。

不过赛雅兄妹都守口如瓶,对魔门的事情只字不提。

林笑天也不急,他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这两万的军队一路西行,渐渐地脱离了繁华,进入荒凉的所在,下方俱是黑压压高低不等的山峦,白亮的河流,越往前便越是穷山恶水,而且空气也寒冷了起来,好在兵将们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不惧寒冷。

这一天。

军队终于抵达了雪域。

雪域仿佛是一个童话般的银色世界,终年被大雪覆盖,银装素裹,

雪域环境和气候都极为的恶劣,一场雪可以下半年之久,地上的雪可以堆积十层楼那么高,雪域大半的时间都是狂风呼啸,有时候会刮起雪暴,狂风可以卷起几十层楼高的雪浪,疯狂辗压,好像是海啸一样的可怕。

雪域是高原地貌,高原上遍布着一种名为铁木的树木。铁木是雪域唯一一种植物,

参天的铁木有着铁一般坚硬外表皮,高的可达十丈,粗的可以长成三十人,甚至是五十人合抱的巨型树木。

雪域有许多的凶兽,这些凶兽体型都比较宠大,都有着厚厚的皮毛,可以地域严寒。

雪域的居民都是修者,有正统修者也有散修,他们既是普通老百姓又是修为,这里的老百姓没有房子,他们以树为屋,他们都是精工巧匠,十几岁便会建造树屋。

他们选择三十人合抱的参天铁木,像是挖山洞一样,在木树上挖一个小门,然后在树心内凿挖出房子一样的一个大洞,这就是所谓的树屋。

到的这些。

赛骏虽然被林笑天降服,但心中并不顺服于他,林笑天每每问起他有关魔门和魔修的事情,他只是顾左右而言它,讲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雪域终年四季空气温度很低,寒冷至极。到了夜间温度可达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哈气成霜。

刚刚进入雪域的兵将们。对雪域的环境很不适应,林笑天见此没有让兵将们深入雪域。而是在雪域边缘地带就地驻扎,让他们先习惯一下雪域的环境。

军队驻扎下来后便开始了放哨狩猎,生火造饭,因为林笑天明文规定不准扰民,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一次倒也没有人敢再去触那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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